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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下一秒他討厭的生命就要消失。
“你瘋了——住手——住手——”她說過他是瘋子,說過他邪肆殘忍無情,說過必要時他連她都會下手,可這些她都不許發生在宮無決身上,她身上。
“憑什麼,憑什麼放手——”手,掐得更用力了。
“他是人質,人死了,本宮主不再聽你的。”搬著獨孤殘的手指。
“哈,不聽又怎樣,你還不是在本座手裡。”在他手裡,他想怎樣就怎樣。
“給我半個時辰,我陪你出鬼域,殺誰都行,你想怎樣都行——”葉文靜也怒吼了,該死的他,該死的獨孤殘,該死的鬼域,該死的一切!
沒有回應,獨孤殘掐得更用力了,似就是要殺了宮無決才甘心。
“瘋子,瘋子——一起瘋,一起瘋好了——”葉文靜站起來,冷笑,“你不是要我嗎?糾纏著不放不就是對我感興趣嗎?給你,想要什麼都給你,臣服、身體、軟弱、誰隨便你要什麼都拿去——”扯開的衣裳,是妥協嗎?
不知道,只有葉文靜自己知道。獨孤殘放手了,看著她似不認識她一般,就這樣看著她赤裸嬌美的身體。
“本來就是我的,本座想怎樣就怎樣。”他吼著,宮無決卻咳嗽了起來,是被掐太久,人幾乎窒息而死。
“隨你,隨你——”她似怒極,似不得不臣服他,似今後只能任由他擺佈。
“聰明,不要惹怒我,不許你再那樣對他,不許你摟著他,本座的所有物,不許碰任何本座討厭的東西。”他扣著她,吻她,將她推倒在床榻上,身旁還有咳嗽未醒的宮無決,吻遍她的全身,舔舐吸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他似入迷,竟變成迷人的情人,情動而又渴望佔有她,忘情的低吼,呻吟。
他,真是一個死去,她也不會看一眼的男人。
葉文靜的眼眸底,除了寒霜還是寒霜。
當他身軟的趴在她身上喘息時,他回神了,面色青白相交,有一刻,變得有些痴傻,就這樣看著葉文靜,而後快速的彈開身,黑色的衣裳捲上身,深看葉文靜一眼,他如龍捲風般消失。
代價,這就是代價,她要離開遲早獨孤殘要她付出的代價,他敢碰她,就等死!
葉文靜也會憤恨,可是她笑了,妖異的笑,笑容越來越冷,抱著身旁的宮無決才會溫暖。
葉文靜將宮無決摟得更緊了,“剛才,是我傷了你對不對?”喃喃的,原來,葉文靜是知無心傷宮無決的人是自己的,可一切由那個男人起。
“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帶你離開,想辦法吧,你的身體不一定不能治好。”她喃語,他亦是個驕傲的男人,他本性亦是淡漠的,她不要他如此脆弱易碎,既認他這個責任,她該用心想想治好他的方法。
而她的身上,有著多麼讓她冰冷的痕跡。
那陣旋風不知颳去了哪裡,對葉文靜而言很好很好,‘旋風’的離開,讓她有了更多的時間處理宮無決的傷,處理她的傷口,讓她能在宮無決醒來時以‘無敵’隨意慵懶的笑讓他安心。
是的,葉文靜的笑容,就是給宮無決這樣的感覺,仿似她的笑就代表了倆個字,安心;四個字,不會有事。
第二日,獨孤殘帶葉文靜出了鬼域,而獨孤殘出鬼域是要做什麼的呢?似乎是有那西域淫娃的下落了,他要親手擒她,以報她上次算計他之仇。
一個番外女子,自視武藝與媚術,竟在看上他後想要他的人,獨孤殘笑,她不知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嗎?她的四殭屍死士是可怕,可他獨孤殘不放在眼底。
騎馬,騎馬,騎馬,葉文靜的萬惡之源。
微皺的眉,葉文靜算計這馬背工具她還得坐多久,至於獨孤殘此行的目的,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