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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視線投向季節,她仗著有人撐腰已經有恃無恐地吃開了,他知道再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只得拿了杯子去飲水機邊接水。
“不準吃多了。”他把水杯放到她面前叮囑道。
她忽然玩心又起,滿嘴餅乾屑撲過去襲擊他,他躲閃不及,被她按在沙發上蹭得滿臉餅乾屑。她猶嫌不夠,湊過去要吻他的嘴唇,他眼睛微眯,卻是先一步抬起頭銜去她微微噘起的小嘴,同時翻身化被動為主動。
既然她有心要玩,那他就陪她玩個夠,反正最後求饒的那一個不會是他。
抓過她的雙手十指緊扣壓在頭側,他吮著她的唇瓣上下舔|弄,舌尖撬開兩排貝齒長驅直入,將她的丁香小舌勾出來纏綿蜜吻。
“司念,小節,準備吃飯了。”廚房傳出紀芸蓮的聲音。
她大慌,偏著腦袋開始躲閃,他卻不讓她如願,唇舌纏得更緊。
“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容易覓得喘氣的機會,她立馬服軟。
“不鬧了?”他溫熱的嘴唇流連到她頸間。
她當即搖頭,哪裡還敢鬧,再繼續下去,就算有大姨媽護身也會被他修理得找不著北。
紀芸蓮沒有得到回應,又出口喊了一聲,兩人相視而笑,飛快起身往飯廳的方向前進。
飯桌上,紀司念側目看一眼旁邊正奮力扒飯的人,問紀芸蓮:“媽,七夕怎麼樣了?”
紀芸蓮嘆氣,“不太好,吐得厲害。”忽然想起什麼,她放下碗筷神色嚴肅地看著對面的兩人,問道:“你們幾個都快把我搞糊塗了,怎麼七夕和非寒又扯到一起了?”
這一句倒是讓埋頭猛吃的季節停了嘴,剛要開口問情況紀司念卻夾了塊排骨喂到她嘴邊,她哪敢拒絕,只得張嘴接下。
喂完季節後紀司念轉頭問紀芸蓮,“怎麼了?”
“昨天晚上非寒喝得爛醉跑到七夕那裡大吵大鬧。”
紀司念唇角淺勾,似帶著一絲譏誚,“這倒真是他會做的事情。”幼稚到讓人無話可說。
季節將排骨嚥下,望向紀司念,“非寒是不是要做爸爸了?”他說過芮七夕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那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應該是郗非寒的。
“ 你是他秘書你不知道?”字裡行間透著強烈的不滿。
她不堪示弱,立馬反駁,“我給你做秘書的時候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讓她知道的全都是他和芮七夕有多麼恩愛。
他吃憋,只得板起臉嚇她,她扁扁嘴,埋下頭繼續吃飯。
“司念,七夕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為什麼不讓非寒知道孩子的事情?”紀芸蓮隔了一會兒又問,想到昨晚的情況只覺得心力交瘁。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又吵又鬧的郗非寒哄睡著,結果芮七夕又衝到廁所吐得一塌糊塗,吐完了坐到郗非寒身邊發了一夜的呆。
之前知道芮七夕懷孕的時候她就有些疑惑,如今郗非寒這一鬧總算是明瞭了前因後果。
芮七夕對她承認了孩子是郗非寒的,可偏偏卻又讓郗非寒誤會孩子不是他的,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究竟存在什麼問題。
這幾個孩子,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不讓人省心。
紀司念又往季節碗裡丟了塊排骨,回道:“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總之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要插手,七夕有她自己的想法。”
“非寒這些年心裡也不好過。”季節不死心又出來插嘴,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替郗非寒說兩句話。
紀司念把筷子放回桌面,看著她眯了眯眼睛,“你確定要和我談你的未婚夫?”最後面“未婚夫”三個字他刻意加重了語氣,聽起來冷冷的。
好嘛,不談就不談。
明明就是吃醋了,還非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