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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節目組,製片人一臉焦急地吼道:“席燁的劇本怎麼回事?”
旁邊人有些委屈:“我給他的劇本是對的。”
製片人抓了抓頭髮,“操”了一聲,罵道:“他竟然敢私自篡改劇本!”
導演悠閒地靠在椅子上磕著瓜子,他看著鏡頭裡的人,微笑道:“多大點事兒,我們在邀請他來的時候不就知道他這尿性了麼,就讓他改,一切都按劇本來那才真的是沒意思。”
製片人見導演都發話了,只好憋著氣坐回了自己位子上。
房門大敞,席燁蹲下身,仔細觀察著死者的脖頸,那裡有青紫的痕跡,明顯是被繩子勒出來的。
等到沈城和安酒進來後,席燁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後便站起身,面無表情地抱著手臂立在一旁。
沈城也看了席燁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看到這個人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不過他的資歷比對方老,況且他在外的形象也不允許他在面上表露出任何厭惡的情緒來。
他做出焦急地神情問道:“大人,您查出我父親的死因了嗎?”
忤作指著死者的脖頸處道:“死者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夜子時,死者脖子上有有兩種勒痕,一種是腰帶勒出的痕跡,另一種則是用手指掐出的痕跡。”
“根據我的觀察,用腰帶的人只是把死者勒暈了,所以真正致命的是五指掐痕。”
“身上其餘的地方沒有任何外傷,也排除了中毒的可能。”
忤作的這個結論讓人疑慮重重,在場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怎麼會有兩種痕跡,兇手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不能直接用腰帶把人勒死嗎,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用手指掐死呢?
安酒下意識看了眼對面的人,就見席燁也正看著他。
青年的眼型很好看,他在注視你的時候會給你一種錯覺,就像是全世界都被虛幻了,而只有你是真實的。
安酒莫名有些不自在,率先移開了眼。
沈城沉聲問道:“我父親生前最後見過的人是誰?”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出聲,呂菲咬了咬唇,似是有些猶豫。
席燁注意到了。
這時候突然站出來了一個下人,他彎著腰低頭小聲說道:“小的昨晚看到老爺朝著菲姨娘的廂房去了。”
眾人一愣,呂菲沒料到自己不說,竟然會有人替她說。
沈城語氣嚴肅:“剛剛我問的時候你為何不站出來?”
呂菲連忙辯解道:“昨夜老爺確實來了我這一趟,不過很快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最後見過的人是不是我。”
這話沒什麼毛病,但也沒人能證明真假。
案件陷入了僵持,席燁站直身體:“我爹不明不白死了,除了找出兇手,他的財產是不是也可以開始劃分了?”
說完就緊緊盯著沈城,不放過對方的任何一絲神情。
劃分財產?
眾人面面相覷,親爹剛死,二少爺就迫不及待想劃分財產了,怎麼看都有嫌疑啊。
沈城自然也有懷疑,不過面上還是皺眉訓斥道:“二弟這是什麼話!如今父親屍骨未寒,你怎麼能只顧著財產?”
席燁攤了攤手,語氣無辜:“我隨便說說的,就是試探試探你而已,畢竟我也不想和一個為了貪圖財產就謀害親爹的人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沈城聽到這番話著實被氣到了,他努力壓抑著怒氣,心想這席燁的劇本到底都寫了些什麼,為什麼這人演出來都感覺是在故意針對他?
安酒見沈城表情難看,帶著安撫地拉了拉對方的袖子,轉頭對著席燁冷淡說道:“大少爺為人正直,待人溫和,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還請二少爺勿要妄加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