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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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兒媳婦做啥事都得聽他的。
田蘭聽說他們要出去包工不僅沒意見,還主動提出幫著做飯,這讓張有堂覺得有點意思。
“他娘,你們去把桌子收拾收拾。我跟娃他舅娘有話說。”張有堂支走了老婆和兒媳婦,留下田蘭單獨聊聊。
平時家裡人都叫田蘭,蘭子,稱呼很親暱,但總讓人有一種叫小孩子的感覺。今天張有堂卻稱她為“娃他舅娘”,很明顯是把她當成當家做主的大人。田蘭聽了,不禁繃了繃麵皮,一臉嚴肅莊重。
“你說的有道理,咱家既然開著飯鋪就用不著再僱人做飯。讓店裡給工地上送飯,你覺著一天給多少錢合適,咱先立個章程。”張有堂以為田蘭是想借機擴大經營,和他做買賣。
田蘭明白張有堂這是曲解了她的意思,解釋道:“叔,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跟你做買賣。我只是覺著你和姐夫包工是件好事,別的我也不會,只能在這上頭幫點小忙、盡份心。當然親兄弟明算賬,這米麵肉菜啥的,您得自己去買,買好了送過來,店裡給做,不收錢。”
張有堂一聽,感情田蘭是真想幫忙,也就不推辭,“那我就承你的情了,回頭你和你姐夫商量商量章程。”
“哎,行的。”田蘭想了會,實在忍不住“我知道叔費這麼大勁攬這工程,是想歷練歷練姐夫,讓他以後能支應起門戶。可是姐夫當年學習不錯,現在又已經恢復高考,幹嘛不讓姐夫好好複習、參加高考,這將來畢業就能當國家幹部,不是更好嗎?”
“潤生的書本已經丟了這麼多年,考不考得上還兩說,就算考上了,以後也是當不了啥官的。他現在雖然能聽見音了,可到底還是個聾子,你見過哪個當大官的整天耳朵上掛個助聽器,官也要講個官威官樣。”潤生的耳朵是張有堂心中永遠的痛“你咋就看出來我攬這工程,是為了歷練潤生。”
“您從縣裡回來後,行事就和前陣子大不一樣。一回來就說下學期潤葉回公社教書,然後到處打關係請人吃飯,現在又說要包工。再加上咱店裡南來北往的人不少,經常能聽他們說上一耳朵。我前後一尋思,怕是張縣長走了之後,他以前得罪過的人拿潤葉撒氣。這種事又不能老是麻煩張縣長,您就想著把姐夫培養出來,等自家有了勢力,誰還敢把咱當軟柿子捏。”田蘭把自己的分析經過和結果都說了出來。
以前張有堂就覺得田蘭是個有見識的,現在看來察言觀色的能力也不差。她開始正視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那依你看,我這步棋走得對不對。”
“包工程當然是對的,這十多年除了修梯田,哪還有什麼挖土動牆的事。可現在不一樣了,世道活了,以後建房造樓的事少不了,您選的這條道肯定是對的。”田蘭想到了未來發展迅猛的房地產,咱國家的有錢人,除了煤老闆就是地產商啊!
“呵呵,這也是你從那些過路司機嘴裡聽來的?”張有堂覺得田蘭的話有道理,可潛意識裡還是不相信,一個連縣城都只去過一次的小姑娘,能懂這些。
田蘭順著他的話頭,“是啊,我就是聽他們那麼說的。您也知道我能想起把家裡的醋批給別人賣,也是受了一個過路師傅的啟發。”
“這倒是真的,現在你們家的醋都能和縣裡醋廠的賣得差不多了,光靠親家一個人也不行,你應該在擴大點。”張有堂感慨道。
“我們也有這個想法······”
一老一少兩個人在窯裡聊著生意,知道潤生送完人回來,才驚覺時間已經太晚了。怕田蘭一個女人家走夜路不安全,姐夫又跑了一趟,把她送回家。
☆、36磚廠
張有堂以他多年村支書的號召力;迅速的拉起一支隊伍;潤生木工活、瓦工活都能來兩下子,就在工地上當起了總監督。
有人說權力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