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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的身子一歪,忽倒在他的懷裡,梁緣一驚,發現這魏紫身子發軟,顯然剛才提了很大精神,但畢定是身負重傷,在也支援不住,所以倒在了他的懷裡,不過聽她呼吸甚是綿長,顯然無性命之憂,有心推開魏紫又怕發出響聲驚動那邊幾個人,只好輕輕的將魏紫摟在懷中,但是今天挨的那個巴掌又使他不敢動分毫。
這時候和姓呂書生還有厲僧一起過來的那個十幾歲姓祖的小姑娘邊慢慢的燃篝火,邊輕柔的道:“打吧打吧,你們的內訌已經造成了梁山人馬血洗幫源洞,還造成了聖姑之恥,現在又跑到梁山的地頭來內訌,真真的個個都是恬不知恥。”
姓祖的小姑娘話語輕柔,但是聲音卻清晰的傳遍了打鬥中的每一個人耳中,正所謂有理不在聲高,隨著這姓祖小姑娘的話語,打鬥的雙方慢慢的放緩了打鬥的節奏,等這姓祖小姑娘把話緩緩的講完話,打鬥的雙方完完全全的停止了打鬥,姓呂的書生和姓杜的大哥坐在那姓祖的小姑娘才燃起的篝火旁唉聲嘆氣,杜浪和厲僧如鬥雞一般互相喘著粗氣的盯著對方,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姓祖的小姑娘朝杜浪和厲僧嬌聲道:“杜大哥,厲和尚,你們兩人一個是我們拜火聖教五行旗旗主之一,一個是五大散人之一,難道真要將臉丟到梁山這裡嗎?”厲僧首先放鬆了下來,哈哈笑道:“祖丫頭,你父親在我們拜火聖教擔任四*王之首,並且在方臘教主的朝中擔任右丞相之職,你小小年紀就擔任五行旗主之職,我原先以為你像某些人一樣是靠父輩的職權和地位當上這五行旗主的,現在看來你是繼承了祖前輩能言善辯的真本領才做上這五行旗主的。”
杜浪喝道:“你他媽的說誰是靠父輩的職權和地位。”厲僧反唇相譏道:“是他媽的誰,誰他媽的知道。”姓呂的書生喝道:“夠了,和尚,我們現在在梁山的地盤上,丟臉也要回去在丟。”那姓鄭的大哥也喝止杜浪道:“小弟,管住你的嘴,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姓祖的小姑娘笑道:“鄭大哥,你外號無所不為,你父親鄭彪前輩參加了漆園會盟,你更是這一代的佼佼者。呂大哥,你綽號一筆抹煞,你父親呂師囊前輩是當年抵抗梁山人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眾,呂大哥你更是從一個普通教眾打到五行旗旗主的厲害人物,你們從父輩到你們這一輩互相不配服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們不能不承認,你們的父輩都不能達到各自所獲得的高度,你們兩個人論武功均無法打倒對方,所以現在雖不能和平相處,但是也不能互相仇視,而是應該互相欣賞。”
一旁的杜浪忽懶洋洋的道:“抵抗梁山人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眾?一個丟相州,丟潤州,敗丹徒,再敗於無錫,被梁山人馬殺得丟盔卸甲,一個被方貌三大王幾乎因戰敗殺掉的人物竟然能稱得上是抵抗梁山人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眾?我看……。”他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姓鄭的大哥喝道:“小弟,住口。”但那姓呂的書生更快,他那如鬼魅一般的判官筆如鬼魅一般突現在姓他的手中,惡狠狠刺向杜浪的眉心,出手之快,出手之狠皆是令天地失色。
杜浪正自得意洋洋的說個不停,哪裡會想到姓呂的書生會突然出手,這姓呂的書生綽號一筆抹煞,是有名的快手,說話間那判官筆已襲至杜浪眉間。在這間不容髮的時機,猛聽一聲低吼,一個黑色的魔尊閃現姓鄭的大哥身前,手拿降魔杵砸向姓呂的書生。姓呂的書生被逼回筆自救,判官筆在臨杜浪眉心之時回來刺向那黑色的魔尊,那黑色的魔尊在判官筆一刺之下頓時化為虛影。
只見那姓鄭的大哥臉色蒼白搖搖頭道:“我的功力還是不夠,幻化的魔尊跟父親的相比還是相差太遠,而且還耗費了我大部分功力。”原來剛才的那尊黑色的魔尊是這姓鄭的大哥圍魏救趙之策,關鍵時刻救了杜浪一命。
姓呂的書生朝姓鄭的大哥惡狠狠的道:“鄭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