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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極性妄心的干擾所致。“人心”是自發趨於混亂。熱力學第二定律表達的熵值自發增大就說明了這一點。人心的混亂度自發增大,這是危險的根源,也是“執中”的最大危害。只有專心致意(惟精惟一),始終不渝(允)地不偏離(中道)非極性(執厥中、執中),才能“執中”與“道心”相符。堯舜禹“大治”天下是“執中”的“宏觀”現象。上古的大智慧者認識到心態要“執中”與“道心”相符,唯有時刻一心的觀照才行。這和佛陀講的“觀照般若”、“一行三昧”都是相通的,和六祖惠能的“於一切時,念念自淨其心,自修其行,見自已法身,見自心佛,自戒自度”,是同一意旨。應用到社會治理上,則是抑制“人心”本能的放縱,開發“道心”“本性”的顯露,始終致力於這一點,社會必然大治。能否“允執厥中”就是關鍵的關鍵。
“十六字‘執中’心法”透過儒家的道統,傳到孔子,則以“中庸”之道表述。《中庸》曰:“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真空實相本體(道體)是一切萬事萬物的本源,猶水月依水而現,水月之影是水體。同理,萬事萬物皆依實相本體而現,極性的萬事萬物就是非極性實相本體的相用(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像在鏡體上,像不能離鏡(可離非道也)。“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非極性道體的屬性就是“天命”,與非極性屬性相合(率性)就是與道合,就是道。佛陀稱為“聖智現量”,“常、樂、我、淨”、“不二隨順”、“平等本際”、“寂光淨土”、“法身”、“圓覺”等等。如何才能率性(與道的屬性相合,遵循道性)呢?儒家提出“致中和”而達“率性”。因為,“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實相本體);“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迴歸本源之途徑也)。“致中和”,就是時時刻刻以“般若觀照”,達到“觀自在”的“行深般若波羅蜜多”的層次,才能“率性”。“致中和”是兩個層次,先“致和”然後才能“致中”。因為“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是非極性未破(未發)的無極態,“和”是非極性已破的隱極性的太極態,或其它的“準極性態”。所以,“致中和”而“率性”,先回歸“準極性態”、“太極”隱極性態,然後再回歸到完全非極性的無極態。只有“致中和”了,才符合孔子的“中庸”之道。
“中庸其至矣乎!民鮮能久矣”。只有達到“歸根覆命”、“惟道是從”、“聖智現量”、“不二隨順”的境地,就是“中庸”的“本體”標準。“致中和”、“止於至善”,就是“中庸”了。儒家的“中和”、“至善”、“中庸”、“執中”等,都不離“中道”之心法,儒家的“中道”心法經歷了三皇五帝的漫長流傳,到孔子而形成儒家的理論基礎。孔子知道“中庸”的標準至高至精,一般人難以達到。“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這不正說明天下(萬事萬物)之大本(本體、本源)的非極性“中”是一切大智慧聖者的最高追求目標嗎?正因為不易達到,才知“常、樂、我、淨”的“涅槃”之價值。才有拋江山、棄王位、舍嬌妻美女和財寶奇物而不戀的釋迦牟尼佛問世,才有歷代大丈夫立四弘誓願(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 ),發菩提心,行六度(持戒波羅蜜,佈施波羅蜜,忍辱波羅蜜,精進波羅蜜,禪定波羅蜜,智慧波羅蜜。)而追求無上正等正覺(成佛)的精神。
儒家行中庸之道的修法是“誠”之一字。用“誠”來“明明德”;用“誠”來“歸根覆命,覆命曰常,知常曰明”;用“誠”直契“涅槃妙心”,直至“聖智現量”,直入“一真法界”。什麼是“誠”呢?從修道來講,“誠”就是老子講的“常無慾”狀態,是般若觀照達到定慧等持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