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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芒桑梓先生!”
“芒桑梓先生來了!”
“快去通知院長!”
“不!去通知議長!”
把因他的出現而引起的騷亂擋在門外,陸不破緊緊地抱住不知哭了多久的查理金。查理金就像他的第二個媽媽,看到她如此傷心,陸不破也想痛哭。
查理金忍著傷心道:“小破,對不起,你生病了我卻不在,還讓你跑出來看我。”
“查理金,你想看我哭嗎?”陸不破的眼圈已經紅了。
查理金趕忙轉移話題,指著床上剛剛做完右腿截肢手術的女兒說:“小破,這是我女兒,蜜兒。”
陸不破在床邊坐下,小聲問:“她要多久才會醒?”
“還有四個小時。”
陸不破輕輕握上郭蜜兒的右手,強顏歡笑:“查理金,蜜兒是個小美女呢。啊,我是她的哥哥,第一次見面居然沒有帶禮物。”說著,他在身上掏掏,然後愧疚地說:“下一次我一定補上。”
查理金淡淡笑了,說:“蜜兒能見到芒桑梓先生,一定會非常高興。昨天她一直問我能不能去見你。”
陸不破低聲哀嚎:“啊──,查理金,你千萬不要讓蜜兒叫我芒桑梓先生,她要叫我不破哥哥,或小破哥哥。”
查理金摸摸他的頭:“好,我會告訴蜜兒小破的要求。”
“嗯嗯。”
查理金的丈夫郭安安靜地站在角落裡驚奇地看著妻子與芒桑梓先生之間的互動。這半年來他一直不知道妻子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而昨晚他知道妻子居然是在照顧芒桑梓先生時,他為妻子感到驕傲和自豪。此刻看到妻子與芒桑梓先生如此的親密,他更是無比的激動。芒桑梓先生和昨晚他在影像機裡看到的有很大的差距。昨晚的他是那麼的尊貴,讓人無法接近;現在的他卻是那麼地親和,在妻子的面前就像一個孩子。
陸不破看到了郭安,有著一頭和蜜兒完全一樣的棕色頭髮,他拽拽查理金,看看那個男人。查理金馬上會意,道:“抱歉小破,我忘了介紹。他是我的丈夫。”
郭安馬上一個立正,敬禮道:“治安聯防隊隊長郭安對芒桑梓先生的到來深感榮幸。”
陸不破臉上浮現黑線,又扯扯身邊的人:“查理金──”
查理金卻笑出聲,道:“你現在是‘芒桑梓先生’,經過昨晚之後,你就代表了芒斜,代表了聯邦,今後你要習慣大家對待你的態度。”
陸不破撇撇嘴:“我不習慣。早知道我就繼續藏著了。郭隊長是查理金的老公,也不算外人了吧。”
查理金心裡湧上感動,她笑著對先生道:“郭安,私下你就和我一樣叫芒桑梓先生小破吧。他喜歡別人這麼叫他。”
“這,不合適。”郭安有些猶豫。
陸不破哼道:“別林他們都叫我小破,議長也叫我小破,你為什麼不能叫我小破?”
郭安一聽,愣了,過了會他靦腆地朝陸不破笑笑,張張嘴:“小,小破,先生。”
“去掉先生。”
“小,小破。”
“你好,郭安,認識你很高興。”陸不破伸出右手,經過昨晚,芒斜人都知道該如何應對了。郭安緊張地擦了擦右手,伸了出去。“您,您好。”
看來還要一段時間適應。放開手後,給查理金遞了個好好教育的眼神後,陸不破就專心盯著郭蜜兒看了。被齊根截肢的右腿血水浸透了紗布。為了日後便於安裝機械甲,她的整個下半身被固定在床上,將來與機械甲連結的金屬結合部已經安裝上去了。陸不破的心陣陣發疼,他抬眼尋找一個人,一隻機械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陸不破很想握住那隻沒有知覺的機械手。那個時候,軒轅戰是如何挺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