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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一眼。
雲欲晚立刻將頭上戴著的藍寶石長條一字鴨嘴夾,夾在了他領帶上,做作又嬌嗲:“哥哥,送你一個領帶夾。”
乍一看的確看不出端倪,但知道這是什麼,只覺得有些滑稽。
小孩子玩具。
他淡漠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嫩白的臉龐像新鮮的花瓣,還包裹在花枝花萼上的玫瑰瓣,柔軟又飽含水分,鮮嫩得看起來可口。
笑起來的時候,明明沒有梨渦也沒有酒窩,卻偏偏因為這個,臉很飽滿,又恰好的骨肉勻淨,像沒有一點枯萎之勢的花骨朵,笑起來蘋果肌的弧度和花苞鼓起的弧度相似。
讓人想要她用圓鼓鼓的臉頰蹭蹭脖頸臉頰。
雲欲晚看他不動,還環住他的脖子,用臉蹭了蹭他清厲的下頜線和脖頸,和他撒嬌:“哥哥,他們都不心疼你,我心疼你,我一個人心疼所有人的份量。”
她說話有些猖狂,不知真心或是隨意說說。
他喉結滾動,沒有應聲。
不是因為她承諾得太輕易,而是因為他身邊幾乎沒有人和他說這樣的話,太過稀有以至於陌生。
像是剛開始認識她時那樣,她對剛認識的人也能充分釋放善意和關心。
外面連綿的雨還在下,因為被父親打斷而留下後遺症的左腿膝蓋隱隱作痛。
她坐在上面,重量壓著他的膝蓋,不知為何,那股隱痛似乎沒有了,她的存在感遠比那股隱痛要強。
可是越是陌生,越是想回到自我界線以內。
他淡聲:“差不多就回去。”
她抱著他勁瘦的腰,賴在他懷裡:“回去幹嘛,我要和哥哥睡覺,你答應了我的。”
“我有老人味。”溫仰之薄唇懶啟。
雲欲晚埋進他懷裡,蹭得他襯衫都亂了:“沒有,哥哥很香。”
但她這麼說了,溫仰之依舊拎著她,把她抱下來。
雲欲晚嘟囔:“哥哥,你怎麼對我忽冷忽熱的?”
她委屈巴巴的:“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妹妹?”
“幾個意思?”溫仰之輕掃她一眼。
她委屈道:“熱水器忽冷忽熱的,那就是有人在用啊。”
溫仰之:“……”
他一把將她拽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