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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菀也沒有排斥的意思,這根本不合乎常理。
想到這個,彎彎倒是有心打趣了,右手支撐住自己的下巴,尖聲尖氣地說上一句,哎呦,我看沈若天之前說的那句十年風水輪流轉說的不是別人,喬菀,是你才對。不過這樣挺好,你離開了我和簡言才有上下翻飛的機會。
她聞言,驀地一驚,酸澀的眼睛撐了撐,疑惑泛在眸底深處。目光移向簡言的時候,他微微搖頭,深眸中明顯在抵賴。
她相信他。沒來由的淪陷在他堅定否認的眼光中。
抬手,想說點什麼,卻不料碰翻了跟前裝醋的碟子,袖口沾了大片的醋味。
怎麼這麼不小心。於柏徽的話裡略帶些責備,可眼光卻炙熱灼灼的愛意,扯過紙巾,牽住她的手,一絲不苟地擦拭著喬菀的袖子。濃眉皺起,卻是因為流露出來的關心。
她回頭凝他,淺淺勾唇,沒事,真沒事。
於柏徽瞪她一眼,莽莽撞撞。
她無意間勾起的唇弧,卻讓簡言一顆心大起大落,突然的,他開口道,你們的關係看起來不錯。
不由喬菀辯解,於柏徽搶過了話茬,那當然。一個任由自己女人獨自承受流產的痛苦的男人自然是無法體會我和喬菀之間日日夜夜的那份情感。我們一起吃飯,天天睡在同一個屋裡,這女人,離不開我。
簡言的眉梢還帶著疲倦,燈光點亮他深邃如海的眼睛,黯淡太多的眸光剎那間被點亮。他隱隱咬著牙,於柏徽這招激將法無疑是成功了。
心裡彷彿被壓上了千金大石,於柏徽的話讓他內疚,他確實不是個好丈夫,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獨自去承受那種蒼白的疼痛。
這是他第一個孩子,一個無緣見到父母的孩子。酸楚隨著綿延的燈光無限蔓延。
簡言出口的話蒙上濃厚的自責,眉頭一蹙幻成嚴苛,小菀,你身體怎麼樣?既然如此,剛剛為什麼還要喝酒,瘋了嗎?
簡言的責備讓她心口湧上暖意,我
大手的力道又加深了一分,於柏徽笑得邪魅,小菀只想祝福你和身邊這個陰險毒辣的女人重修舊好,等這頓飯吃完,我準備帶小菀去法國。
簡言不著痕跡地瞪了眼洋洋得意的男人,語氣雖輕,卻極具威力,於柏徽,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聞言,身子往前面傾了傾,我怎麼不知道?在金三角,你對我說喬菀是你老婆,行啊,現在她總不是你老婆了吧,你!還!管!得!著!嗎?
不知是否錯覺,喬菀似乎真的聞到了火藥味,稍有遲疑地開口,簡言,其實話到嘴邊,卻是欲言又止。
愛情會讓人變得小氣,不管是於柏徽,還是簡言,又或是坐在這個桌上的每一個人亦是如此。
喬菀微怔,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妥,趕忙不動聲色地將身子挪了挪,拉遠她和於柏徽之間的位置,而她這份心思似乎早在於柏徽的意料之中,大手突然攬住她的腰肢,硬是將她扯進了自己懷裡。
一時間,喬菀的身體弧線被圈得很滑稽,腦袋被固定在於柏徽的胸膛上,像極了一隻拱起的大蝦。
他低下頭,唇湊在她耳際,我是在幫你,就算你想回到他身邊,也得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跟我來下洗手間,我有話要和你說。說罷,於柏徽衝簡言一笑,過於禮貌地道了句,我陪她去下洗手間,先失陪了。那層覆蓋在他眸底的笑意是最好的利刃。
容不得喬菀答應於否,有力的長臂已將人勾起。她抬眼,怔愣了太久,在別人看來,於柏徽和喬菀兩人當成他們面玩曖昧。
而簡言,在眾目睽睽之下,暗暗捏緊了拳頭,凝了兩人的背影好久,他倏然站起,卻被彎彎拉了回來。
別忘了,今天你是我老公!已經出了這麼多岔子,你還想讓簡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