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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於柏徽凝上她的尷尬,深嘆一氣後乾脆一把箍緊她的肩。
喬菀倏然提眼,睫毛在絢麗的光感下落出長長的陰影,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身旁這個男人要她出席宴會,怕是另有目的。
心臟驟然突突跳動,她沒有推開於柏徽的勇氣,因為她手上拽著一條人命,遇上這種事任誰都不會輕舉妄動。
夜色下,於柏徽的臉上緩緩掠過了絲一切盡在掌握的笑意,可喬菀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推門而入的那瞬,喬菀顧不得去看宴會場的細節,第一時間在人群中搜尋著簡言的身影。
於柏徽帶著喬菀往深處走去,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身旁的女人四處張望,以至於臉上的表情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絲毫波動。
喬菀眼前只想快點看到簡言的臉,可是一路走來,進入她視線的卻是一張張陌生的面孔。
她愈發慌張,心幾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垂下的柳葉眉像是要觸碰到眼角,難以舒展。
身子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禁錮在原地,喬菀顫了顫,兩人的目光交融。
於柏徽實在是忍了足夠久,他寒鐵般的眼神落在女人的眉眼,似乎在用眼神赤裸裸的發出警告。
喬菀不確定於柏徽是否騙了她,剛想追問,耳邊卻響起一道極致嚴厲的聲音。
柏徽,這個女人是?
喬菀循聲看去,此刻站在面前的男人年紀大約在45到50之間,一身黑色綢緞質地的衣裳。立領,直襟,盤扣,最傳統的中式。脖子上掛著塊高調凝重的翡翠掛件。
一頭灰白的頭髮在燈光下閃著銀光,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想博物館裡死板的蠟像,讓人不寒而慄。
面對直勾勾的眼光,喬菀下意識的斂了眸,迴避這種直面而來的審視。
箍住肩膀的力道徒然加深了一分,喬菀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窩進了於柏徽的胸膛,他就像是老鷹擒小雞般輕而易舉的把人固定在胸口。
極致好聽的男音傳進耳朵,於柏徽只說了三個字,我女人。這是他一貫的乾淨利索。
如此直白霸道的回答讓喬菀悚然一驚,很快她又聽到老男人諱莫如深的嗓音,這個還不錯,哼!你小子,眼光越來越好了。
於柏徽低笑,手臂稍稍鬆了鬆,很快將喬菀扶正。
他像是猜到她心思般先開了口,依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時間還早!
喬菀聞言,懸浮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稍稍平靜了些,於柏徽言下之意簡言今天一定會出現。縈繞在她心裡的思念一下子被上拉到了極限。
於柏徽隨後恭敬大方的為喬菀介紹,這位是如同我父親般的人物,在場的人都喊他斬叔,你也不要見外,喊聲斬叔就行。
她微微愣神,還容不得遲疑片刻,肩膀上有力的手指一嵌,喬菀暗自咬牙,喚了句斬叔。
簡單寒暄後於柏徽禮貌的和斬叔暫別,手緩緩滑到了她的纖腰上,微微用力,喬菀的側身便和她緊緊貼合,偶爾有幾下邁動腳步的節奏不一,她的腿還會尷尬的觸及他另一條腿的內側。
待他們入席坐上早已標註好的特定位置後,喬菀似乎弄明白了於柏徽的在這裡的地位。
整個宴會大廳有無數桌子,但他們的位置在最前排,而同排的其它桌上,坐著的都是年紀上40的人。
於柏徽插在一堆中年人中間,無疑顯得有些突兀。
桌上早已準備好了點心和酒水,紅色的桌布上映了很多不同寫法的壽字圖案。回想剛才氣場強大的斬叔,喬菀很快明白過來,八九不離十這個宴會是為斬叔過壽辦的。
待喬菀坐定,眸光很快轉冷,低低的說了句,於柏徽,我雖然答應和你一起出席,可你心裡清楚我為了什麼。人前的戲我已經儘量配合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