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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馬不停蹄地趕到酒莊的時候,許平川已經站在大廳和一些穿著制服的人在說著什麼,舒巖想上前去看個究竟,卻被安遠拉住了胳膊。
安遠帶著舒巖先去樓上找了正在收拾資料的小李。
「怎麼回事?」安遠指著樓下問小李。
小姑娘也見過安遠幾次,大概知道是舒巖的朋友,而且見舒巖也緊緊靠在安遠旁邊於是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一下。
原來是有人拿著酒去工商舉報了他們酒莊,理由是沒有加貼中文酒標,懷疑是假酒或者走私貨。
這個事情說起來就很玩味了。按照國家規定進口食品是一定要加貼中文標籤的,但是因為很多顧客會覺得貼了中文標籤的酒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有面子,所以基本清關的時候大家都是交了標籤費以後象徵性地貼一部分就可以放行了,這也算是行業內的潛規則。
一般來說酒莊賣出去的酒有沒有中文背標他們是不太留心的,除非有顧客指明要貼標籤或不貼標籤,他們才會特意去區分開來。而且這種事情操作很簡單,要求貼的就給他貼上,要求不貼的,即使酒瓶上已經貼上了標籤還可以洗掉。
但是說到底,「潛規則」畢竟是上不了檯面,細究起來,肯定還是酒莊的錯。只是一般的顧客都會首選與商家協商解決而不是直接去工商舉報。
安遠看著樓下的人群,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轉身讓舒巖帶他去酒莊後門,舒巖愣了一下,還是沒問什麼就帶著安遠繞過儲藏室開啟了背街的後門。安遠領著舒巖走了出去,然後關上後門,在舒巖疑惑的目光下,安遠掏出了手機,在通訊錄裡翻找了一下,接通了一個號碼。
「是我,安遠,方便說話嗎?」
安遠沉默了一會兒,又說:「是有點事兒想找你呢,我就不客氣了,那個我想問一下酒莊的事兒,嗯,是,老闆是我朋友,啊,他不知道我認識你,我這是來拿貨的時候看見了……我現在啊……我在附近,沒在店裡。嗯,這麼回事啊……嚴重嗎?現在如果弄一下還來得及嗎?行,你先忙去吧,回頭下班了咱們再細說。」
舒巖看著安遠掛了電話,他湊上前問安遠是怎麼回事,安遠說剛剛在那群工商的人裡有個是他高中同學,所以他打電話問問具體的情況。
「那對方怎麼說?嚴重嗎?」
安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許平川應該是得罪什麼人了。這個不止是沒貼酒標這麼簡單,其實之前已經有人投訴過他們酒標的事兒了,但是那群人也沒在意,這種事情還挺常見的,也沒什麼油水,沒涉及到足夠大金額的他們也懶得管,但是這個隔三差五就有人來投訴同一家酒莊,這個不管就不合適了,而且昨天來的一對夫妻,不僅說了酒標的事情,還說你們這邊賣假酒,拿了兩支好像挺貴的酒,說是在你們酒莊買的,回去以後懂行的人看了都說是假酒,於是就跑去315那邊投訴,當然,這個正常人應該都會先找你們來,可是顯然這也不是個正常事件……挺麻煩的,最好讓許平川好好查查這個事情,另外趕緊找人活動一下。」
「找人?找誰呢?我和許平川都是外地來的,也沒什麼本地的關係。」舒巖焦急地說。
安遠安撫地拍拍舒巖的肩膀他說:「你別急,你跟我著急也沒什麼用,你是剛來的,但是許平川不是,而且他這個人其實也蠻精明的,要不然光憑自己操持不起這個生意,總歸會認識點人吧?先把事情和他講清楚,而且我猜說不定他心裡也有數,看看他的想法吧。」
舒巖聽了安遠的話,慢慢地平靜下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又覺得自己雖然也是這麼大個人了,但是好像毫無用處。
還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舒巖擰著眉頭,立在一旁,這時一隻大手伸過來,安遠一下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