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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的樣子。”
華利弗點頭，道：“應該說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吧。”
布銳斯目光深沉。
祂們很少談及這件事，但這幾千年來，大家都或多或少感覺到了。
對布銳斯來說，異常的開始是一些奇怪的夢，後來列拉金找到祂說出了心中的疑惑，祂才發現，異常的夢不是祂一頭魔有。
那之後，做夢越來越頻繁，起初祂還不想承認，然而事實放在眼前，也不得不承認。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就好像你一直是一個家庭的親生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不是親生孩子，是養子。
這件事的衝擊可想而知吧。
祂無法說接受就接受，還因此沉鬱過很長時間。
華利弗感慨道：“是的，我起初也是夢，後來列拉金跟我說了之後，我才意識到不是簡單的夢。”
列拉金應該是最早意識到祂們可能是神明意識的同胞，也是最早因此痛苦的同胞。
列拉金從小就比較敏感，獨自覺醒時，內心遭到的衝擊肯定比祂們更強烈。
說起來，列拉金去精靈聖域那麼多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華利弗忍不住問：“列拉金現在是什麼情況？”
布銳斯一頓，回答道：“薩米基納和馬爾巴士去找祂了，應該會沒事。”
華利弗覺得不好說，“列拉金有些鑽牛角尖的地方，祂的性格搞不好走不出來。”
對祂們來說可以想通的事情，對其他魔來說未必如此，尤其是列拉金。
魔魔的性格不能相提並論。
布銳斯也知道，“但是我們也只能相信薩米基納和馬爾巴士了，四哥和五哥一起去，哪還能有搞不定的事。”
說著，布銳斯停頓了一下，忽然道：“四哥的實力已經到終極了。”
華利弗眼神微變，震驚又不震驚，祂們四哥薩米基納估計不是“恢復實力”，而是純粹自己升級練到了這麼高。
跟大哥一樣，是一步步走上去的。
相對來說，祂們三哥好像落後了一點。因為瓦沙克比較懶吧，當年父親在的時候，祂還拼命升級，父
親失蹤，即使出深淵也找不到之後，祂就或多或少開始擺爛了。
應該說自暴自棄吧。
對那時候的瓦沙克來說，實力再強找不到父親也沒有意義，還不如睡覺，隨緣沉入過去的美夢。
而薩米基納是個責任魔，會為了保護弟弟妹妹增強實力，幾千年不懈怠。
四哥的強度是毋庸置疑的。
至於五哥……好像有一段時間沉迷於搞錢沒有專注實力了。
華利弗陷入一些思考。
布銳斯喂完鴿子，拍了拍手，緩緩起身，道：“總之，列拉金的事就交給四哥五哥吧。”
“也只能這樣了。”
華利弗低眉，眼瞳轉動，最終定在了郊區的一處。
祂咬了咬下唇，聲線微顫道：“父親就在那裡嗎。”
布銳斯笑了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這也是一種很神奇的心理，明明自己心裡知道了，卻還要反覆問，為什麼呢？答案是增強信心。
怕是假的，哪怕所有證據說明是真的，也害怕是假的。
其根源在於一種植入心底的不安。
為了找到父親，祂們幾乎找了全世界，迎來的卻是一次次的落空和失望。這次會是真的嗎？
布銳斯看著遠方，道：“去吧六姐，父親在等你。”
華利弗一頓，隨後點頭，消去了身形。
布銳斯沉默不語。
在場鴿子咕咕咕，不知道懂不懂祂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