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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也算有緣,穿一樣的裙子誒。”
也許是見她真的跟傳言裡不太一樣,溫文終於也敢和她微笑:“你穿更好看。”並把《題典》遞給她,“快要高考了,這本給你吧,我下個星期再來買。”
“不用,我一學渣,給你吧。”她說完轉到了別的書架去。
溫文沒再堅持,結賬時還回頭看了她一眼,還覺得搶了她的書一般有些不好意思,但被同學拉著趕緊走。
沒有買到書,夏甜也走出書店大門。
那一天,她和溫文不過十步之遙。
貨車突如其來,像巨大的怪獸吞噬掉無辜的生命,白裙從高空墜落,血濺了她滿臉,流到脖子裡,灼燒般的燙,她永遠也不會忘。
她就只在新學校呆了短短一個星期。
劉華濤和幾個警察叔叔為“她”和媽媽辦理著葬禮,用他們的方式說服了溫文爺爺在墓碑上留下了夏甜的名字。
她也終於知道媽媽為什麼要她見到爸爸時不要相認。
她也知道了為什麼她每一次被開除都能再重新進到新的學校。
他們要帶她離開平湖市那天,她說要去跟一個朋友告別,劉華濤問她是什麼朋友,她沒說話。他們沒有答應她去見朋友,將車開進大雨中的街道。
她還是堅持,帶著也許永遠也不會再見到的痛苦與哭腔:“季行州,我想見季行州。“
她承諾就遠遠地見上一面,見一眼遠遠地道別就好。
劉華濤將車停在了季行州家的樓外。
那天,她隔著雨幕遠遠看到了季行州,他正為沈清茶撐一把傘。
她轉身離開,只有風雨抱她。
…
衣櫥的燈光把每一件衣服都照得很漂亮,就像是為了公主而存在。
夏甜挑了一條裙子換上。
鏡子裡的女生清純仙氣,又似一朵富貴花。
夏甜原本很少穿裙子,工作的時候休閒長褲最方便。也許是那年的白裙子沒有被季行州看到,也許是想把唯一能穿裙子的機會留給季行州,讓他記住她的美又得不到。
對的啊,她並沒有選擇就這樣輕輕鬆鬆原諒他了。
來到客廳,季行州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目光專注時像在研究一篇深奧的文獻。
也許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他抬起頭,看到她時有瞬間的驚豔。
只到膝蓋上方的白裙設計很甜美,胸部是帶魚骨的風琴褶皺設計,又有一些貴族的小性感,腰線掐得很細。她並沒有化妝,只塗了口紅抬氣色,自然垂順的栗色中長髮有些慵懶地披在雙肩。
夏甜完美地捕捉到季行州眼裡這抹驚豔,心滿意足。
只是這人口是心非地擰起眉:“你怎麼穿這件?換一件吧。”
“怎麼了,你給別人買的?”
“沒有,都是給你買的。”
“那我穿什麼你管不著。”
“腰太細了,你傷口會疼。”
“你買的時候怎麼不考慮?”
季行州:……
也是。
怪他。
早上夏甜還在睡,而他又醒得太早,這些都是他開車出去買的,昨晚太匆忙,她就只挑了一條裙子。
他並沒有給女生買過東西,但卻有著品味極高的審美,一眼相中這條白裙。
不管是風琴褶皺和古董蕾絲元素,還是小美人一樣的胸腰魚骨設計,都很適合夏甜。
也許所有人都覺得夏甜是泥裡的花朵,但只有他知道她可以是嬌貴善良的公主。
只是他明明挑的是條到膝蓋下方的裙子,怎麼夏甜穿上就變成到膝蓋上方了?
他並沒有見過她從前穿短褲與短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