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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邊離著京城遠,素來還是漢人居多,一些習慣也是難改。
禧瑞冷眼看著,這船廠上上下下是找不出半個女工人的。
方才聽著這人口出狂言時,他們臉上的神色十分平靜,只怕也是對此深有同感。
禧瑞沒時間也沒興趣去打聽他們對裹足一時的看法,就當是她遷怒好了。
總歸她這一口氣是從在五湖酒樓時就憋著了,如今發出來也是正好。
“這如何使得。”
“哪有男子裹足,何其荒唐……”
“東家少爺居然也不阻止,怎麼堂堂黃氏居然淪落到一個丫頭掌家不成?”
議論聲掩在人群裡,絲絲縷縷的聽不真切,又總是不停。
禧瑞聽著聽著,笑容卻越發燦爛起來。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哪怕是這些人心裡有諸多的不服,不滿和不屑,這會兒也都得給她憋住了。
“就在這裡,動手吧。”
禧瑞此言一出,無疑是對那人的宣判。
他整個人抖若篩糠,卻仍舊固執的掙扎著,“不行,你不能濫用私刑,我不是你家的奴才,你不能動我。”
什麼三寸金蓮,他才不想做一個連路都不會走的廢人呢。
他拼了命的掙扎著。
並且還在不間斷的向周圍人尋求幫助,期望有人能站出來幫幫他。
只可惜,四周一片寂靜。
無人敢上前一步。
蘇培盛早就得了主子示意,把外頭的守衛都給喚了進來。
他們這船廠裡也並非所有人都是從外招來的,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從京中帶來的。
他們深知自己的職責所在,以及幾位小主子的身份,當下哪裡還有心思幹活。
一個個都著急忙慌的帶著傢伙什兒就趕來了。
一時間,也算是把這處空地都給牢牢的圍了起來。
那些站著看熱鬧的人裡,原本還有些是看不過眼了,打算仗著自己人多,偏幫兄弟一把的,見此情形後也是再生不起半點別的心思了。
只老老實實的看著場中的這場鬧劇。
禧瑞下了令,烏杌自是頭一個響應的。
只是在走近那人身邊時,這位鮮少有束手無策時候的富察侍衛還是犯了難。
蓋因他是真不會這個呀。
他一個滿人,哪裡見過這個?
更何況,在京城裡,能被他接觸到的漢人,幾乎也都已經是入了漢軍旗的,那都不能算是純漢人了,裹腳一事自不必說。
天子腳下,敢頂風作案的還是少數。
故而,烏杌還真是有些無從下手。
便也只能是帶著那一臉的茫然,扭頭去看禧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