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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精神狀態不能開車,taxi可以嗎?”
“不要”,我斷然拒絕,“我暈公交暈出租暈長途汽車暈短途飛機,
我看我們還是坐地鐵吧。”
我們兩個都極度少眠,兩個人不知道誰先開始,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肩膀靠肩膀了,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搖晃的地鐵,交錯的光影,他面板的觸感,肌理的形狀,清新的香氣,溫暖的體溫。
蘇如春的家是一個大約60平米的兩室一廳,開放式的客廳開闊明亮,簡單幹淨的現代裝修,米白色調。我自動自覺倒到客房立刻就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揉了揉眼睛走出去時候真正神清氣爽,客廳裡點了一盞燈。不是醫院那種白的發冷的日光燈,而是帶一點黃的溫暖。
蘇如春在電腦前工作,轉過頭對我微笑:“你醒啦?”
我伸了個懶腰,“還是這裡好,要是在酒店,中午12點就要被趕出來。”
“嬌生慣養,學校宿舍不能住嗎?”
我正色:“是極度疲累的時候不想住,何況你知道男生宿舍是最早實現共產主義的地方,我早晨這個時間回去一定各種喘不過氣的味道。”
“我在男生宿舍住了七年怎麼沒有像你說的這樣不堪忍受?”
“男人能忍女人怎麼能忍?”
剛一說出口,他的表情凝住。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我說了什麼我說了什麼,我竟然在我辛辛苦苦追求的男人面前暴露我自己睡女人的光輝事蹟,而且按照他的聰明一下次就知道我還是個中老手,經驗豐厚……
他的臉宛如冰凝,半晌,竟然笑起來,“我的表妹也是R大學生,叫遲成,你聽說過嗎?小丫頭好像很受歡迎。”
“社團工作和她有過幾次接觸。”
“哦,有過幾次接觸?”他嘲諷一笑,“有過幾次接觸就發簡訊打電話送口罩一起上自習吃飯什麼的,這陣子又一下子冷淡人家,小丫頭被你吊地不知所措,我這個當哥的是不是該慶幸她還沒被你拐去燕山大酒店共赴巫山?”
我啞口無言,我能說什麼?我能說我重生到22歲了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說我真的不算是花花公子交女朋友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心一意?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開脫嫌疑過重。我沒有想到遲成會和他說我的事,不過這到並算不上出乎意料,蘇如春是個絕好的傾聽物件,他不安慰你,但是會靜靜地聽,而且從來不會八卦不會中傷別人,向他傾吐心事很安全。
“啞口無言了?”
“不是,如春,你聽我說。”我捉住他的手,“我確實曾經對遲成有意,她長得好身材好家教好,我當初是打算認認真真追求她以結婚為目的開始交往的。”我訴說的是我上輩子真正的感受,我和遲成,按部就班,從牽手到接吻到上床,速度雖然快了點,可是是我最認真的一場戀愛。“可是我看見了你。”
我看見了你,曾經心動的物件就成為背景。我看見了,就不願意放開你。
“所以是想要試試自己在男人這裡的魅力?我記得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告訴你,我是男人,而你要的是女人吧。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是gay,也不管你如何得知的。我工作很忙,沒有興趣陪你玩這樣的感情遊戲。我們都不要這樣浪費彼此的時間了,OK?”他的聲音很淡,但是我能聽出壓抑的怒氣。
他甩開我的手,我著急想要拉他,結果沒有注意腳下的長毛厚地毯,一不小心向前一栽,結果狼狽的摔成單膝跪地的造型。
聽見我普通的一聲,他回頭,寒星樣的眸子裡露出驚訝的神情,我的膝蓋骨仍然疼,索性不起來了。
“如春,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都已經跪下了,你還不相信我的誠意?”我可憐巴巴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