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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他。
不過想想也覺得合情合理,小念這個孩子和我一樣念舊且重情,童年記憶又十分清晰,斷不會忘記他陪我們走過的那段失親的歲月。
他一把抱起小念,在小念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當年的小baby都長這麼大了!”
小念誇張地抬起手,展現他的“肌肉”。
我走到他面前,他伸出手,把我攬到了懷裡。
我們緊緊相擁,用全身的力氣。
再外人看來,在無數送別的人群中,這是一個很短,很普通的擁抱。
在我眼裡,卻是一個五年那麼長,一生那麼久的擁抱。
小念在旁邊喊,“爸爸,叔叔,你們羞不羞,這麼大人還哭鼻子?”
我和如春一左一右把小念架起來,“喂,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說。
小念呵呵笑。
陪小念吃了一頓飯,我們兩個一起送小念去安檢口。
小念還說,“你們兩個再被打架了,好好相處,知道麼?”
我想起小念說的“打架”,心裡忽然覺得有一種帶壞了小孩子的負疚感,蘇如春倒是坦然點了點頭。
蘇如春脫了寬蕩蕩的風衣外套,只穿著一件細條紋的襯衫。
我看著他,心中一緊。
他怎麼會這麼瘦,瘦到可以透過襯衣看見他微微起伏的骨骼形狀,挺直的脖頸,依舊是世上最高貴的弧度。
我深吸一口氣,一步一步挪到他面前,蹲下來,把頭靠在他的膝蓋上,喚他,“蘇如春。”
他沒有睜眼,但是雙手在身側慢慢地握緊,過了好久,才緩緩鬆開。
我伸出雙手,握緊他的兩隻手。
他的手很冰,很涼,和記憶中的火熱不同的溫度。
怔忪間,他的左手甩開了我的手,輕輕的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順著他的手抬起頭,堪堪對上了他那雙黑寶石一樣的墨眸。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半晌,道,“你瘦了。”
我搖搖頭,“我只是老了,倒是你,怎麼瘦成這樣。”
他忽然低下頭,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個吻,“你怎麼會老,反倒比以前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這個吻很輕,可是卻徹底打破了暴風雨前的平靜,我直接把他壓倒在沙發椅上,開始吻他。他毫不猶豫開始激烈地回應我,我們用盡全身力氣在接吻,就好像是相濡以沫的那兩條魚,就好像對方的唇舌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就好像在對方舌尖流轉的是我們賴以存活的氧氣。如春的手一推,身體壓向我,開始膜拜我的眉峰,我的鼻樑,我的唇角,我的雙頰,我的手伸進他襯衫的領口,帶著五年來擱置不用的那些激情,那些遺憾,那些痛苦……
這樣的吻,初時只覺得甜蜜美好,哪想到後來的血腥苦澀……
他的骨頭撞痛了我的胸膛,他的淚水落到我的臉上,他的眼是通紅的,他的口腔裡面是幾乎燙到我的溫度,我只能用盡全身力氣箍住他,我用舌頭緊緊的纏繞他。
西裝外套早已被蹂躪地皺成一團,脫起來毫不費勁,他忽然扯開了我的襯衫,目光凝注。
而我正在解他襯衫的前襟,剛解開了幾個釦子,一條鏈子滑下來。
在我們心口處存放著的,是一模一樣的兩個戒指。
我貼著他的耳朵,“我才沒那麼傻,你買的那個,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還給你麼?”
我趁著放長假,回D市。
我要對自己有個交待。
我是個極端自私的功利主義者,我深知這一點。如春一直優待我,才從來沒有考驗過我對他的愛的底線。
做了N年的國內股票全部拋售出去,當年PW新區投注的地產,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