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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治療時也要吵著見他一面。”
沈憶柔的話語喚起了大家對這可憐孩子天生魔力衰竭的記憶,心中不禁多了一份憐惜。
李響並未在餐桌上,午後歸來後便上樓休息,至今未醒,李家的老祖宗也沒有讓人去喚醒他。
直至呂姿和沈憶柔離去,李響仍未下樓。
離別之際,呂姿再次叮囑陳阿彩,明日與重要精靈商談的注意事項,生怕她出錯,陳阿彩送她們上馬車,站在車窗旁,乖巧地頻頻點頭,感激伯母的教誨,承諾會全力以赴。
沈憶柔看著窗外陳阿彩那副順從的模樣,笑容明媚卻刺眼,彷彿陽光下的陰影。
沈憶柔深知與呂姿相處需乖巧聽話,她習慣於寧靜溫婉,但她無法模仿那種燦爛,或許內心的暗影會從她的眼眸中流露,她盡力修煉,卻始終無法掌握那份笑容。
讓沈憶柔最懊惱的是,上次匿名信件對陳阿彩竟毫無影響,她沒有衝動回應,也沒有顯露痛苦,就像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無處著力。
‘孟海藍’,這個名字總是在沈憶柔的思緒中湧現,每當她看到陳阿彩時,這個名字就會躍然心間。
為何,為何這個名字如此難以擺脫。
……
馬車駛向位於中心河流畔的貴族聚居區,李明遠家族的獨立莊園就坐落在那裡。
夜幕將近九時,李明遠在三層的走廊聽見微弱的啜泣聲,心疼孩子,便上前敲門。
約莫五分鐘,沈憶柔神情端莊,嘴角含笑詢問來意。
李明遠沒靠近,只在門口掃視,“孩子在哭嗎?平時別給孩子太大壓力。”
“怎麼會呢,藍藍剛洗完澡不小心滑倒了,我正在哄她。”沈憶柔的臉上略顯憂慮。
李明遠聽到孩子不再哭泣,這才安心,接著想到什麼,左右看了看,附近無人,於是壓低聲音問道:“最近,你帶孩子回去看澤羿,他對你依然毫無記憶嗎?你們曾經是靈魂伴侶,就算澤羿失去了記憶,彼此間的親暱也不應如此陌生吧?”
“還有,我為何感覺孩子與澤羿仍然親近不起來呢?”
沈憶柔的臉龐流露出一絲困擾,“孩子的靈魂虛弱,藍藍又習慣於在幻想世界中獨行,不喜與外界接觸……”
話未說完,李明遠憤怒地打斷:“澤羿算是陌生人嗎?他是她的靈魂伴侶。”
說出這句話,李明遠的神情顯得有些緊張,這個秘密連家人都未曾知曉。
沈憶柔謹慎地提議:“父親,我覺得,或許我和孩子搬到李氏古堡居住會更合適,這樣我們便有更多機會與澤羿建立聯絡。”
李明遠的臉色驟然陰沉,他憤慨地說:“老族長不會同意的,都是李響那個背信棄義的狼族設下的禁令,不讓女性長久停留。偏偏那個外族的陳阿彩成了例外。李響就是一頭難以馴服的狼,我一直覺得他是潛在的威脅,我們必須設法讓澤羿儘快恢復失去的記憶……”
聽著李明遠的憤慨,沈憶柔低頭傾聽,適時點頭表示理解。
李明遠剛要轉身離去,沈憶柔輕聲補充:“陳阿彩這次迴歸,行為頗為異常。”
李明遠對陳阿彩的厭惡表露無遺,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沈憶柔揀重點說,陳阿彩給了範雨捷一張仙丹秘方,據傳是一位白鬚仙師所賜,服用一次便能消除頭痛困擾。
“從前因為藍藍尋找腎源的事,陳阿彩與我們針鋒相對。此次她回來刻意示好,我擔心那秘方一旦服用,澤羿找回記憶的路會更加艱難。畢竟我們不通醫理,她的態度變化太過突然。”
李明遠聽完分析,緊鎖眉頭,他對大兒子疼愛有加,想到陳阿彩可能在秘方上動了手腳,心中不安漸起。
夜深,範雨捷仍在妝臺前欣賞著頸間的魔法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