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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為你籌備一場盛大的魔法婚禮。你,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啊——”
紀伯母踏入這個陌生的魔法網球場,一心只想著找到陳阿彩。
淳樸的鄉下婦女觀念保守,見到陳阿彩即將與男子親熱,實在無法忍耐,出手就是一巴掌。
楚然迅速擋在陳阿彩面前,語氣犀利地質問:“大嬸,您到底是誰?”
這魔法俱樂部並非任何人都能隨意進入,就連清掃的女巫打扮也比眼前這位村婦更為體面。她就這樣衝向陳阿彩大聲喧譁,還動手打人。
紀伯母瞥了楚然一眼,尤其對他的酒紅色短髮嗤之以鼻,這無疑是“不法少年”的標誌。
紀伯母的手指如魔法杖般指向陳阿彩,目光熾熱而嚴厲,斥責道,“阿彩,我看著你從精靈森林裡長大,你怎能墮落到與邪惡巫師為伍呢?只為那貪婪的金幣嗎?你外祖母的靈魂在星空之上看到,只怕會痛徹心扉,為你哀泣,你、你……”
“上次你觸怒了王城的貴族,導致東子遭受巨龍的襲擊,你怎麼還不知畏懼!他們都傳說,孤兒如你,在這廣袤的魔法世界容易迷失。起初我不信,但現在看來,看看你,舉止多麼輕浮,有多少魔法師的心已被你矇蔽,你早已不再是清白的,幸虧東子沒有被你的幻術迷惑,你這狡猾的魅魔……”
紀伯母憤怒地指著她的鼻尖,話語刻薄,引來周圍人群的矚目。
陳阿彩默默承受侮辱,片刻後,她平靜地回應,“紀伯母,是誰指引你來到這裡的?”
楚然大致明白了,眼前的農婦就是紀東城的母親,仗著長輩的威嚴,而陳阿彩和紀東城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此時,楚然在場外瞥見了熟悉的身影——周子棋。
紀東城的母親不可能獨自進入這個法師公會,一定是有人引領她進來的。
周子棋領著紀家的鄉下婦人進來,看見她竟然扇了陳阿彩一巴掌,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
周子棋如常在周氏魔法分部週末加班,直至傍晚七點才離開,卻意外發現沈憶柔的魔法馬車停在公司門口,車伕告訴她車輛出了故障。
“車壞了,我的魔法腿杖也不方便,你能代替我去一趟嗎?紀伯母在李家沒能找到陳阿彩,她很焦急,你就當是幫陳阿彩一次。”沈憶柔語氣平淡地請求。
周子棋帶紀伯母來法師公會,原本打算緩和陳阿彩的關係,誰知這婦人一激動,竟對陳阿彩動了手。
網球競技場的守衛見狀,以為有不明生物闖入,迅速跑來。
守衛瞥見紀伯母樸素的裝扮,立刻兇狠地呵斥,“你是怎麼偷偷進入的?這裡只允許擁有會員魔法印記的人進入,馬上離開,不然我們就召喚警衛隊——”
儘管紀伯母怒火中燒,但一見兩個身著制服的守衛,聽見“警衛隊”三個字,立刻害怕起來。
“有個叫周的美麗女法師帶我進來的,別召喚警衛隊啊。”紀伯母的態度瞬間軟化,生怕城裡的法師欺侮她這個鄉下來的婦人。
陳阿彩輕輕揮手,示意守衛退下,“她是我的親人。”她淡然地說。
在這裡打球的無一不是權貴,守衛自然選擇平息事端,見雙方的反應,竟轉而向紀伯母賠禮道歉。
紀伯母親身體驗了什麼是權力,什麼是差別待遇。
陳阿彩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侮辱,禮貌地招待紀伯母,親自帶她走出競技場,詢問是否需要幫助預訂魔法旅店……
紀伯母的心境如夢幻泡影般微妙,帶著一絲尷尬,她剛才的責罵彷彿並未觸動陳阿彩,對方不但不惱,反而妥善安置她,隨後即刻告知已與官玉卿的母親協商好,將前往官府暫居。
楚然的面色宛如陰雲密佈的天空,她質問陳阿彩是否失去了理智,被人這般羞辱,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