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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張老頭也像子木一樣,對全村人下了手?
還是說,張凡在昏迷那段時間,被人強行植入了某種記憶?他才會把假話當成真話來說?
張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們聽我繼續說。”
那天,我正在家洗衣服,就看見村口老李頭急三火四地往我家裡跑,人還沒進門就嚷嚷道:“張凡,你趕緊跑。你爺惹禍了。”
“他把一個大老闆剛起來的黃仙廟給推了,人家找上門兒來了,說是要打斷你爺的腿。”
“你趕緊跑吧!”
我是想跑,可是我爺沒在家,我跑了,沒人給他送信,他回來被人堵在屋裡怎麼辦?
我咬了咬牙:“我不走,我等我爺。”
老李頭拽著我想走的時候,我家院子就被人堵上了,院子外面一個肥頭大耳的人,帶著二十來號凶神惡煞的手下,闖進我家院子,帶頭那個人抬腳就踢翻了我的洗衣盆,抓著我衣領把我拽了起來:“小崽子,你家那老不死的呢?”
我頓時就火了!
我從小性子就野得厲害,我爺不僅不管我,還教我跟人打架:你就得敢下手。你不下黑手,就容易捱打。
捱打和打人,哪個舒服,哪個痛快,你自己琢磨。
我被那人拽起來的時候,就順手操起了地上的板凳。
那人卻沒拿我當回事兒,在他看來一個十來歲大的農村孩子,給他把劍都不敢捅人。
看見我拎板凳,還故意把臉伸了過來:“呀呵,還想打我咋得?來,你給我往這兒……”
我沒等他說完,就一板凳砸在他腦袋上。
木頭板凳被我砸得稀碎,那人也倒在地上捂著腦袋爬不起來。
我手裡拎著半截帶尖兒的板凳腿,死死盯著那個領頭的老闆不放。
那時候,見過我的人都說我像是一頭要咬人的小狼,眼睛裡全是兇光。
那個老闆呵呵一笑:“有點意思!去,給我把那小崽子手打折了。我倒要看看,他還狂不狂。”
那老闆的手下,正往我這邊走的時候,我爺回來了。
我爺從我家後院進來,站在院子當中說了一句:“誰敢動我張成森的孫子試試?”
我爺的聲音不大,聽著卻讓人心裡發慌。
那老闆喊了一聲“等等”,走上來上下打量了我爺幾眼,不緊不慢地說道:“老頭,我花了幾十萬修的黃仙廟,就讓你這一下給掀了,還把黃仙像的腦袋給砍下來拎走了,你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我爺還沒說話,村裡看熱鬧的人就炸開鍋了,那幾個老孃們兒都站在遠處指指點點地說三道四。
我雖然聽不見她們說什麼,但也知道那肯定不是好話。心裡頓時委屈得不行,頓時就哭出了聲來:“爺,你能不能不出去淘氣啊?這都讓人找上家門來了,多丟人啊!”
那個老闆哈哈笑道:“老頭,你看看,連你孫子都看不上你。”
我爺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了半天,才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脫去外套扔在了地上,露出半身雪白的袍子。
我爺那衣服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出來的,隱隱的帶著一層光澤,看上去就是落在地上的雪,純白帶著幾分肅殺。
我爺冷著臉看向那個老闆:“認得這麼?”
老闆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那些手下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上去想要拉人,結果被那老闆抽了一個大耳刮子:“都給我滾。”
我爺淡淡地說道:“你開車壓死一條白毛黃皮子,怕人家過來找你,才修了那麼個黃仙廟?”
東北山裡的黃皮子,不全是黃毛。據說,還有白毛和黑毛的黃皮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