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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掙扎了幾下,把燒得滾燙的身子緊貼著他的女人忽然模糊的咕噥了句什麼,一條腿就強壓著橫在了男孩的腿上,景憐被瑞珠又親暱了不知多少的動作弄得身子僵了僵,剛要開口叫,卻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女人有些不耐煩的低喃聲:
“你睡不睡?你不睡就等著看我怎麼變死人吧……嘿嘿……你沒看我病得都脫了力了嗎……大概撐不了多久就死啦……到時候你就是和死人一個被窩了……呵呵……我到是不介意等我死了你們怎麼擺弄我的屍體……反正這身子也是白得來的……嘿……”
景憐被女人啞得幾乎不成聲調的聲音弄得漸漸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瑞珠冷笑了幾聲,景憐心驚膽戰的感覺著從女人身上傳來的一股一股病態的灼熱,忍耐了半天,景憐終於忍耐不住的尖著聲音顫聲問:
“你、你真要死了?”
“呵……”原本似乎已經睡去的女人忽然發出一聲低笑,那笑聲的震動傳到景憐身上,竟然讓他莫名的紅了紅臉。
喃喃的嘟囔了句什麼,瑞珠把燒得滾燙的臉往景憐白白細細的脖子後面一埋,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去,只留下景憐一個人僵得跟棍子一樣的在心裡反覆重複著瑞珠剛才回答他的那一句聽起來相當可惡和可恨的話:
“我死了?嘿……我死了……你說說……我要真死了,你們倆可怎麼辦啊……”
151 翻來覆去的虐~
一股有些難聞又似乎有些好聞的味道暖暖的蒸騰在景憐鼻端,小小的吸了吸,聞了聞,景憐只能確定那味道應該是從像抱枕頭一樣抱著他的女人身上傳出來的,悄悄的低下頭,景憐想要聞清楚一些那究竟是什麼味道,可剛把臉略微的貼近女人的手臂,景憐被忽然被身旁傳來的‘簌簌’聲嚇得身子瞬時僵硬了起來。
感覺到一直緊貼著他想多吸些涼氣的女人似乎稍稍遠離了一下,景憐偷偷的抬了抬頭,卻看到原本一直睡著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兩雙眼睛想觸,景憐心裡感覺微怪的看著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女人向著他自己那邊拉了又拉,拽了拽,然後輕輕柔柔的,用被子蓋住女人,再,小心翼翼的抱了住。
目光想觸之時,紅玉的目光冷冷的,景憐剛開始還有些微窘,可不知為什麼,看到男人對那女人的動作之後,景憐又開始覺得生氣,兩人在昏昏暗暗的山洞裡相互對視了很久,最後還是景憐先悻悻的收回了眼,之後的半夜再也無言,只有那睡得昏沉沉的女人在睡夢中似乎夢到什麼一般‘嗚嗚’的低哭了一陣,原本心裡最看不起女人也如男人般愛哭的景憐卻莫名的為那哀哀的孩子般的抽泣聲弄得心煩意亂了好一陣,最後到了早上,高燒了一夜的瑞珠安然無恙的醒過來,沒死也沒殘,又在被窩裡窩了一整天,等到第三天早上,瑞珠笑嘻嘻的從被子裡爬出來,雖然臉還是有些輕腫,可精神卻好得不得了,看到瑞珠精神過來的景憐雖然心裡暗自鬆了口氣但嘴裡卻忍不住去嘲弄瑞珠的蓬頭垢面,結果瑞珠竟然毫不客氣的燒了一鍋水,在山洞裡挨著火堆先乾洗後過水,抖淨了身上的泥卷兒以後還恬著臉問景憐,她現在乾淨不乾淨。
又過了一天,瑞珠生龍活虎的又開始出去打獵,回來以後就在火堆前一邊整理白天獵到的野兔一邊閒閒的自言自語般的說些話,紅玉一聲不響的坐在火邊,一邊聽瑞珠說話一邊動作緩慢的收拾瑞珠劈回來的樹枝和枯乾,瑞珠把打到的野兔皮肉剝離,肉全都極為精心的割作細細的肉條,然後再撒上些鹽,放在靠近洞口的大石頭上,讓冷風把肉條風凍起來,兔皮瑞珠也想利用起來,雖然沒有硝化——呃,聽說好像兔子皮經過硝化處理之後才儲存的時間長而且柔軟漂亮——不過瑞珠還是很高興的把兔皮晾在火堆旁,然後……用劍捅出洞,再用線穿了,做成……手籠……一般的東西。
“過來過來。”瑞珠在做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