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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不能孤注一擲,像你這種熱戀的女人腦袋瓜最秀逗,我勸你想想別的辦法吧!我是舉雙手不贊成,要是你不信,問你堂嫂、表嫂她們,答案應該也是跟我一樣的。”
霜靈看著手中的那串鑰匙,似乎也在嘶聲呼喊著不要遺棄它們,這是她犧牲青春年華好不容易才經營起來的一個心肝小店鋪,仔細想想嵐軒的話,也不無道理存在。
她自己端了一杯水,找個就近窗戶的座位坐了下來,從鏤空的鐵欄望出去,臺北市的夜景還是那樣川流不息地保持它一成不變的原貌,這真是需要深思熟慮的夜晚,要是真把店面頂給了別人,她還能悠閒地坐在這裡看夜景嗎?
小穎哥?
漢堡店?
哪一個才是她真正的最愛呢?
楚雙穎失蹤的訊息在報上已連載了三天,這三天來,造成所有的報社為了加強新聞的可看性,紛紛調出十多年前楚家在臺灣犯下票據法後潛逃到國外的舊聞,一時冷飯熱炒,又掀起一股熱鬧滾滾的風潮。
在這項訊息釋出後,所有買了預售門票準備聽巡迴表演的聽眾,如蝗蟲般地湧向國家音樂廳及各分支部要求退票,造成音樂界一場不小的衝擊與損失。
而惟一的玉女更隨著金童的消失也來個避不見面,這些天都躲在禹昕位於三芝山上的別墅,將自己鎖在柵欄後的深宮宅院之中,整日借酒澆愁。
“媽的,這女的越來越難搞定,天天給我喝到爛醉,都是你出這什麼餿主意,說什麼從她身上很好撈到錢,撈個屁錢啊你!”禹昕坐在沙發上,不耐煩地點上一根香菸,將側立一旁的絮語罵個狗血淋頭,極力撇清責任。
“姓禹的,你說話可得憑良心,要不看你今天那些爛賭債快逼死你了,我會跟你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好好地拆散人家這種姻緣,你不怕下地獄,我可怕吶!”絮語將他蹺到桌子上的腳一拍,五官也兇得駭人。
“絮語,總不能咱們辛苦了老半天,一點好處也沒撈到,現在她天天不省人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你先問出她老子的電話,說她女兒現在在臺灣捅出麻煩了,寄點錢過來遮遮羞吧!”禹昕說得可臉不紅、氣不喘的,理直氣壯地揩人家這筆錢。
絮語想著他這些話,再看他那一副要被逼去上吊的樣子,女人最笨的憐憫心便油然而生,真是活該倒了八輩子的黴會去愛上這嗜賭如命的傢伙。
“好啦!也得等她醒了之後再說吧!瞧你一副只要錢不要人的樣子,說不定哪天你也用這種態度對我。”絮語明知眼前這男人不甚可靠,可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禹昕可不敢惹惱了這位可以替他挖到金庫的心肝寶貝,他一把從後環住她並一路在她耳垂及粉頸間點吻著,激起絮語心中溫柔的情愫。
“寶貝,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的,等咱們拿了這筆錢,把債務還一還,我發誓我會乖乖地待在你身邊,咱們再去買個農莊,平凡地過一輩子,你說如何?”他索性把臉整個埋進她如瀑布的髮絲之中,輕吐著甜言蜜語。
“貧嘴,沒有一刻正經過,就憑你全身上下沒一點安分的細胞,會乖乖買個農場,成天趕牛趕羊的,豈不憋死你那淫蕩的賤骨頭。”她與他面頰相貼,繼續依偎著那煽惑的肉體。
“我賤?賤得過你嗎?”
“死相,你壞死了……”正在享受兩人世界的絮語,忽然驚覺樓梯口傳來陣陣的腳步聲,所有的一切動作都戛然停止。“手快拿開,好像是上薰睡醒了。”
她趕忙撥了撥頭髮,衝到樓梯的扶手處,漾著寬欣的笑容說:“你終於醒了,睡得還好嗎?”
上薰仍一手平撐著額際。“頭快疼死了!”
禹昕也衝了過去,一手接扶她下來,並引她到沙發上坐著,殷勤地問道:“我房間有止頭疼的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