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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了,請繼續、請繼續!”
武館廳門前,體魄修偉,頭髮斑白的柳元祥皺著兩道白眉,正待叫他們離開,可對方卻已不在意地又開打了,他的注意力馬上又被拉回場中,因為自己這邊的狀況相當不樂觀。
對手人不多,只有四個,一個胖得彌勒佛似的,一個瘦得跟竹竿沒兩樣,這兩位都上五、六十年歲了:而第三個不過三十多,看上去不像人倒像牛犢;至於第四個則是個形象詭異的侏儒,矮矮胖胖的,皺紋密佈的圓臉上那副陰沉笑容彷彿拓印上去似的一成不變得令人厭惡。
瞧了半天終於搞清楚是如何個北斗法了:一個個輪流上場打,打輸了就換人,直到有一邊全輸光了為止;而輸方不但要收起武館,武館內所有人還得任由對方發落。
可悲的是,柳家這邊直打到柳家老二,才把那隻牛犢打下場換上那根竹竿,再不一會兒,柳家這邊就輪到柳元祥親自下場了。而這邊被打敗的人沒一個是完好如初的,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甚至有兩個眼看著就要完蛋大吉了。
看到這兒,也許是吃飽了、也許是看得沒趣,滿兒突然開始大發起評論來了。
“我說夫君,你猜猜哪邊會贏呢?”話聲下大不小,可剛好夠武館內全部人都聽見。
“甭猜了,”金祿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竹竿會贏!”
“是嗎?”滿兒慢條靳理地說。
“肯定是!”
“要打賭嗎,夫君?”
“賭就賭!”金祿信心一百地接下了賭注。
“好,賭了!我說啊!那根竹竿必輸無疑,而且會輸得很慘,瞧瞧他瘦得那副德行,怎麼可能贏得了呢?我看八成是玩女人玩太多腎虧了,待會兒那兩支竹竿腿保證會先斷,再來是那兩支竹竿手,跟雞爪似的,他呀!上輩子肯定是作雞,而且是……”
“臭娘兒們!”
滿兒的“評論”尚未發表完畢,場中驀然一聲怒吼,竹竿那根喪門棍便筆直地朝滿兒疾射過來了。柳家的人與武館門口看熱鬧的人,不約而同地發出驚恐的尖叫聲,就在這一剎那,只見寒芒猝然一閃,竹竿慘嚎著跌回場中,下一刻,尖叫聲好似斷絃似的戛然而止,眾人抽了口氣連呼吸都靜止了。
竹竿躺在練武場中央繼續狂叫,他的雙手雙腳則散落四處,好似斷了手腳的娃娃似的。
“娘子,這不公平,你玩諳蛾子!”金祿不滿地噘高了小嘴兒。
“哪有?我哪有要花招?”滿兒抵死不承認。“他被我說中了醜事老羞成怒,這能怪我嗎?”
“好油兒啊!娘子。”
“那你就不要管我,這不就得了!”
“為夫怎能不管,娘子是我的心肝寶貝呀!”
“嘔~~少噁心了你!”
這邊還在悠哉悠哉地閒聊天地,場中,牛犢已經把竹竿弄下了場子,那尊彌勒佛卻穿過場子直接走向滿兒這邊,狐疑的眼神不斷在滿兒與金祿之問徘徊,實在瞧不出來適才究竟是誰動手的。
是大肚子的女孩兒?
或是純真無辜的少年?
總有一個是,但是……
兩個都不像呀!
“你們究竟是誰?”
“咦?看熱鬧的呀!”滿兒一臉我無害的表情。“剛剛不說過了嗎?”
“既是看熱鬧,為何要插手?”
“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啊!”滿兒反駁兼抗議。“我們沒有插手,是自衛,這兒每個人都瞧得清清楚楚的,他們可以替我們作證,你可別想隨便誣賴好人呀!還是看這場熱鬧還得付人命買門票?”
彌勒佛兩眼一眯。“好,那我就不會再讓你們有機會自衛,希望你們不要再插手。”說罷,他便忿忿然地轉身回場子,沒想到後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