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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姬玄華便來了。兩人在大殿品茗,據神桌商討情勢。
“有收穫嗎?”姬玄華問。
“這些混蛋躲得穩穩地,似乎寸步不離織造署賓館。”費文裕不勝煩惱:“出來的人,全是織造署李太監的走狗,東廠的混蛋不問外事,委實令人莫測高深,似乎把找尋前兩批專使的事,全權委託給魚藏社,他們置身事外,未免不合情理。”
“他們是來自京師的人,在外面亂跑能查出什麼?人地生疏,全城的人皆仇視他們,一露面有如過街的老鼠,他們不出來是最聰明的作為。”姬玄華說:“有個傢伙冒充勾魂無常郝宏遠的副手,忘想用袖箭行刺,很可能是巡撫署的人。如果是,表示巡撫署的人,討厭或嫉妒魚藏社與東廠鷹犬合作,暗中搗蛋以引起糾紛。”
“這些雜碎,本來就面和心不和,三家人各懷機心,三個和尚沒水吃。”費文裕對情勢有深入的瞭解,三家走狗本來就面和心不和:“小枝節徒亂人意,不必多花精神應付。該死的!看來你我都失敗了。”
“失敗?老哥,不要言之過早了,咱們還沒正式動手辦事呢!”姬玄華不但不承認失敗,語氣肯定信心十足:“你要宰東廠的害民賊,他們不可能永遠躲在賓館內,早晚他們會回京的,是嗎?”
“他們還沒正式宣告搜殺我費文裕,我也沒打算積極圖謀他們。兄弟,你太早暴露身份,讓他們能從容加強生祠的防衛,的確失算了。”
“本來用虛虛實實的計策,讓他們認為旱天雷不可能前來蘇州搶劫。豈知弄巧成拙,恰好又碰上天下四飛賊不期而至,反而讓他們加強戒備,確是失算了。”姬玄華不勝後悔:“奇怪,巡撫署的走狗,大部份我都知道他們的底細,但派至生祠暗中戒備的人,都是可怕的高手名宿,而連巡撫署的走狗,居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細。冥火真君與毒手陰神,已經是名震江湖的名宿,但只配派在外圍巡風,可知派在祠內的人,是如何高明瞭得……”
“且慢!”費文裕阻止他說下去。
“怎麼啦?”姬玄華訝然問。
“普惠忠賢生祠,是毛巡撫毛狗官建造的。”
“不錯。”
“理該由毛狗官負責安全事宜。”
“對呀!”
“而冥火真君毒手陰神這些魔道名宿,卻是毛狗官的走狗中,位高輩尊武功超絕的得力走狗,總領飛天豹子也不敢在這些魔頭面前擺威風。”
“飛天豹子的名頭,雖然沒有魔頭們響亮懾人,但真才實學並不比魔頭們差,把魔頭們擺放在外圍,也是情理中事呀!”
“不對。”
“老哥,有何不對?”
“祠內一定有身份地位更高,甚至比飛天豹子更高明的人,在暗中指揮策劃,而且數量甚多。”
“可能的。”
“東廠的這些第三批專使,以生死一筆領軍,但總人數僅有三十餘,比前兩批的人手少得多。兄弟,你相信負責支援前兩批專使的主力,人數會反而減少嗎?”
“這……”
“據我從五嶽狂客的朋友口中,知道生死一筆那群人在揚州瓜洲鎮,坑害聚英團主人張海舟,出動的人就不少於五十,其他的人為何不來蘇州,半途返京了嗎?”
“唔!有明有暗。”姬玄華醒悟:“生死一筆是明的一批人,暗的一批可能先期潛抵蘇州了。”
“是求證的時候了,兄弟。”費文裕興奮地說。
“如何求證?”
“不把隱身生祠的人引出來,你搶劫生祠的成功機會不多。我如果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很可能會一頭鑽進他們的天羅地網裡,不但殲滅不了這些畜生,反而上當枉送性命。”
“很有可能,老哥。問題是,如何才能把他們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