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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感覺就是最近,薄韌給楊樵的感覺就有點……不那麼單純?
但楊樵很懷疑,自己的感覺是否真實準確。他可不是第一次會錯意了,全世界最自作多情的男同,恐怕就是他自己。
會是太喜歡薄韌,喜歡出了幻覺嗎?才常常覺得薄韌在故意撩他。
薄韌還真的沒有故意撩楊樵,他完全是無心的舉動,他只是從心裡對楊樵產生了越來越明確的性衝動。
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就自然而然變成了這種隨時要“挑逗”人家的形狀。
楊樵是個文明人,在家裡也穿得嚴嚴實實,洗完澡都要換好睡衣才出來,也不和薄韌蓋一條被,晚上睡得還很老實,從不踢被子,再不像小時候還會捱過來,要把薄韌當毛絨娃娃抱。他睡覺也睡得非常規矩。
薄韌對此也不太在乎,反而覺得這很好。
晚上同睡,他偶爾睡不著,或是早上醒得早,他就會趴在旁邊,看一會兒楊樵的臉,楊樵濃而長的睫毛,柔和的嘴唇,這都是他非常喜歡的部位。
他不想和楊樵發生進一步的關係,他在腦海裡把楊樵的裸體想象成無性別的形象,就像古希臘或古羅馬的雕塑,只有上半身的少年或是披著紗的少女,是一種模糊了性別的美。
暑假裡那一次隔著布料的磨蹭,楊樵那一聲輕輕的哼聲,給薄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那是完全沒有明確性別特徵的刺激,不會讓薄韌聯想到任何一個片子的主角,那種性感的發散程度,完美地適合他這個愛上了同性好友,但實在無力搞基的直男。
楊樵哪裡能明白這直男的腦子裡究竟想什麼,只被搞得很錯亂。
他偶爾覺得薄韌的眼神和語言裡充滿了撩撥,偶爾又覺得這傢伙還是很單純的直男一個。
最後,楊樵忍無可忍,決定試探一次。
他“無意中”點開了一個擦邊男同博主,又“無意中”讓薄韌看到他的手機螢幕。
薄韌一看到那個不穿上衣也不好好穿褲子的小鬍子肌肉男,當即露出了“這什麼妖魔鬼怪!”的排斥與厭惡。
“……”楊樵也立刻做出一臉茫然,好似很疑惑自己怎麼會刷到這個?
而後迅速把那頁面劃
走。
直男看到男同的本能反應,兜頭澆了楊樵一盆還帶著冰碴的水。
他只能覺得,是自己又想多了……能不能別整天做夢了啊,你這個死男同。
薄韌是很愛他,又不愛他。他應該明白這一點。
回京那天,薄韌送他去火車站,沒票不能進站,兩人在進站口外道別。
薄韌依依不捨,無數次懊悔自己學習不夠好,沒能考去北京。
“回去吧。”楊樵道。
“還有半個多小時才發車,你進去也是等著。”薄韌哀怨道,“你真是鐵石心腸,就不會不捨得我嗎?”
楊樵當然很捨不得他,卻不想說,只說:“每天打好幾個電話,沒事就影片,你別搞得這麼嚴重行不行。”
薄韌悲愴地想,他怎麼愛上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男的。
“抱一下行不行?”薄韌提出要求,說,“好久沒抱過你了。”
好久?昨天在超市結賬,前面排長隊,楊樵被薄韌從背後抱了有近十分鐘,收銀機器故障,別人都換隊伍了,薄韌堅持要等人家機器修好。
楊樵第不知道多少次發現了,很多“甜蜜”,就真的只有自己被甜到,薄韌恐怕根本沒把那些當回事。
“來吧。”楊樵張開雙臂,非常成熟的大人模樣,道,“抱完我就進站了。”
薄韌用力抱住他,在他耳邊發出沒有威懾力的威脅:“你最好每天都想我,被我發現你哪天沒想我,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