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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卷著被子在床上撒潑一樣滾了兩圈,最後也無可奈何,只得鬱悶地睡了。
楊樵只睡了三個多小時,心裡記掛著今天要陪薄韌玩,不到八點,他就醒了一次。
但房間裡沒有動靜,他以為薄韌也還在睡,自己也實在困得很,頭一歪,就又睡著了。
再一次醒過來,快十點了,家裡還是非常安靜。
楊樵覺得不太對,爬起來到房間裡一看,床上收拾得整整齊齊。薄韌已經走了。
他給薄韌打電話,薄韌那邊的電鑽聲震耳欲聾。
薄韌讓他接著睡覺,並說:“我在你新家,今天裝樓梯,我得過來盯著點。”
楊樵:“……”
他的愧疚心啊,如火山大爆發。
薄韌待他這樣,他待薄韌那樣。這樣對比起來,他做人真是……不行,太不行了。
等薄韌再打電話、撥影片過來,他再不會拒接了,還接得飛快,態度比對甲方還要更加溫柔友好。
半個月後的週末,薄韌又來了北京一次,這次提前和楊樵說了,楊樵也提前空出了一天半的時間,和薄韌出門去走走逛逛。
木頭總確實是有點宅屬性在身上,平時出一次門就非常消耗他的精力,因而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公司同事也都知道木頭總是個社恐星人。
和薄韌一起出門,木頭總就表現出了另一面,很愛笑,很愛說話,還很愛拍照,自拍,拍風景,拍身邊的人。
他在北京好幾年了,卻也不知道哪裡好玩。
幸好薄韌也不在乎去哪裡。
兩個男人決定逛公園。
坐在北海邊上,看白塔紅牆,看別人蕩起雙槳,兩人津津有味地一起看了大半天。
到天黑吃過飯,回了楊樵住處,楊樵按指紋開門,今天鐘點工來過,把家裡打掃乾淨,衣服也洗了晾了。
薄韌本來還想明天走之前,把這些事做一做,像從前楊樵在報社實習時那樣。鐘點工每週都按時來,他也痛失了表現自己的機會。
轉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楊樵要回雲州過節。
薄韌已經在輪崗,中秋只放了一天假。
臨中午,他估計楊樵應該起了床,才去找楊樵,兩人一道去看了看裝修中的房子,一起吃過飯,又在雲州街頭閒逛,買了兩杯奶茶,坐在街上看行人。就像小時候他們常做的那樣。
到晚上,兩人才分開,各自回家,陪父母過節吃飯。
重新修復了和薄韌的關係,楊樵最近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在家裡也比之前話多了不少。
楊漁舟和趙晚晴交換了無數個眼神……這真的不是那回事嗎?
薄韌哼著歌,幫何靜娟把最後幾個菜做好,他們一家人也圍坐一起,過這個中秋佳節。
剛開始還都在日常聊天,薄維文問薄韌輪崗順利與否,還叮囑他一定要和同事搞好關係,老生常談的那一套。
何靜娟忽提起:“我們醫院新來一個大夫,也是今年碩士剛畢業,比薄韌大一歲……”
這時薄韌還沒反應過來,以為何靜娟是在聊單位裡的閒話。
“她爸是二中的老師,她媽是二中的校工,”何靜娟道,“我裝路過,悄悄去看了眼這女孩本人,長得挺好看,性格也好,個頭有一米七,雞蛋裡挑骨頭的話,就是稍微有一點點黑,不過咱們薄韌也不算太白。”
薄韌停了筷子,一臉震驚。
薄維文感興趣地問:“你等等,是有別人牽線嗎?別是你自己在這兒說嘴,剃頭挑子一頭熱,人家女大夫有沒有這個意思?”
何靜娟道:“看你說的,是那女孩科室裡的主任想給他倆牽線,都給女孩看過薄韌照片了。”
她笑著看薄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