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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兩個國家的人民為什麼那麼友愛地生活。他們的性格充滿生機,*不羈。
這是一種讓人一時難以接受的愉快和幸福,讓人顫慄,讓人熱血奔騰。人們發了瘋一般,二、三十,三、五十人一群的,百、八十人一群的,圍在一起。有的奏起了手風琴,那輕快的旋律,讓人翩翩起舞,放喉歌唱;有的地方則是小提琴的清音,援琴一撫,似風撫山岡,流水徜徉;有的地方是誰奏起三絃琴,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輕釦那雪峰,細問年青人的心;有的地方竟然是二胡獨奏,一處拉著《二泉映月》,一處拉著《雲雀》。
你靜下心來,可以細細地聽,細細地品那種音,那種韻,一會兒在高山之高,一會兒在深水之深。
幾百匹馬在草灘上,在柳樹林深處,在野桃花林中不斷地蕭蕭長鳴。這是這個地區馬類的精英,它們寂寞了,在呼喚自己的主人,或者向同類顯示自己的雄健。
謝琳娜坐在波爾干河岸邊,這裡圍著一百五、六十人,各人席地而坐,觀看著跳舞、唱歌、彈唱。三位三絃琴手確實是彈琴的佼佼者,隨著他們的琴聲,一位哈薩克族美麗的少女舒展雙臂,彩裙飄飄,與一位維吾爾族男青年起舞,他們放開歌喉:
在那遙遠的山邊,
開放著一朵鮮豔的玫瑰。
你是把它採擷,
據為已有,
去玩褻它?
還是好好地把它欣賞?
存入永久的記憶,
當你孤獨的時候,
讓它顯現,
來安慰你寂寞的心?
在東邊的高坡上,卜嵐和別爾西依卡唱著,跳著進了舞場。別西卡玫瑰色裙迎風招展,金髮藍眼,光芒四射,風情萬種,人們無不稱讚小姑娘的可愛。卜嵐唱著:
我不把它採擷,
我把它連根挖去。
拔去它帶鉤的刺,
種在我的花盆裡。
有它與我終日相伴,
從此我不再寂寞。
我好好地呵護它,
讓它永遠為我展現*……
人們為他們喝起彩來,有人打起口哨,叫了起來,好,好:我要把它連根挖去,拔去它帶鉤的刺……
別爾西依卡激奮的來到謝琳娜和金大雨身邊,用俄語對謝琳娜說,她太興奮了,把謝金大雨借給她一會兒,她要與他接吻。謝琳娜心中為卜嵐的歌氣惱,又為別爾西依卡暗喜,還要看她哥的洋相,笑了,把她哥推向別西卡。金大雨對她倆的話似懂非懂,在毫無準備的時候,別西卡猛然擁抱著他,用勁吻起他來,引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和叫好的歡呼聲。
俄羅斯少女的懷春啊,是熱情奔放大氣磅礴的美。
謝琳娜看著她哥把洋相出盡,拉著金大雨,在原地旋了個圈,如一朵蓮花開放,那金髮飄拂,藍眸閃亮,使人感到美不勝收,美不可欺。兩人旋入場地中間,舞步放開,如行雲流水,彷彿山河與之共舞。共同唱起:
我要好好地欣賞它,
讓它在遙遠的山邊,
享受那清風明月,
讓朝陽露水健壯它的刺芒。
沒有那帶鉤的刺芒,
花兒將不再*,
在你那花園和窗前,
有剪不斷的寂寞和惆悵……
人們鼓掌相賀,他倆鞠躬謝退。人們不斷高呼,要求再來一個。金大雨猶豫不定,謝琳娜說:“快,賽馬開始了。”
他倆旋風般跑下河壩牽馬,艾山、保爾斯、別西卡、奧尼婭、玉素甫、盧國英更愛看賽馬,跟著去了。賽馬比賽已經比過三次了,那是一些沒有資格報上名的騎手們在爭自由賽的名次,以考究自己的騎藝和馬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