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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也就從反光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反正現在異能波動已經沒有了,也不需要全程監控。
女青年坐著坐著,突然拿出一個打火機把玩起來,擦擦著打著火玩,而陳弈感到的那種異能波動,頓時又清晰了起來。
陳弈覺得有點明白了,這個女青年很可能是個操控火焰的異能者,剛才是用異能加熱泡麵來著,不過也不一定,還有一些類似的能力,比如電,也能夠透過一些原理做到這一點。
不過這不重要,雖然女青年是陳弈見過的第一個,同樣擁有特異功能的人,不過陳弈還是忍住了相認的衝動,決定先觀察一陣子再說。
陳弈暗暗告誡自己低調,忍耐著心中小貓爪一樣的感覺,強迫自己躺在那裡不動聲色,過不了多久,飯後睡意上湧,陳弈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到了下午,睡醒的陳弈和同行的幾個人聊了快一個小時,因為只是隨口閒扯,有一搭沒一搭的,時間倒也過得飛快,吃過晚飯後,陳弈決定還是去睡大頭覺。
半夜,一陣強烈的波動將陳弈驚醒,隨著他能力的逐漸上升,對於能力波動的敏感度也直線上升,更何況這種波動是如此的強烈,並且帶著如此明顯的惡意。
陳弈仔細感知了一下,這又是一種新的波動,不同於自己的,也不同於中午發現的那個女青年的,而是第三種波動,更是比女青年還要劇烈,好似驚濤拍岸了。
而且這個波動,和自己的波動、與那個女青年的波動最大的不同,就是明顯到根本無法壓制,蘊含其中,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惡意。
陳弈沒有動,不過對面上鋪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是那個斯文女青年在下床。
女青年向著波動傳來的方向走去,不多時便傳來了兩人低聲爭執的聲音,這個聲音在火車隆隆的聲音當中幾乎微不可聞,但是陳弈卻聽到了一些零星的詞語。
因為聲波在金屬當中的傳播速度,比空氣還要快,而遮蔽了火車過鐵軌時候的隆隆聲之後,仗著自己超人一等的感知,陳弈也可以藉助車廂內的金屬,‘聽’到了一些對話。
“你不加入……不要以為你的溫度掌控就能剋制我的壯烈成仁……一車乘客……陪葬……”這個聲音比較低一些,應該是那個惡意的波動。
“壯烈成仁最怕低溫……救下……”這個聲音相對尖銳一點,還帶著一種熟悉的感覺,應該是那個女青年的。
聽起來,這兩個異能者,女青年的能力不僅僅是控制火,而是控制溫度,而那個惡意的波動,則是一種可以讓整個列車陪葬的能力,不過這個能力怕低溫。
當然,這僅僅是個推測,或許這不過是那種惡意的波動帶來的錯覺,實際上女青年的火焰便是壯烈成仁,因為火焰也害怕低溫,而她在某種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要同歸於盡,而另外一個則是控制溫度的能力。
因為從火車隆隆的雜音當中,藉著金屬傳來的聲音,是嚴重失真的,陳弈可不認為第一影響或者簡單的推測就能當做最終結論
陳弈一邊這麼胡亂分析著,一邊悄悄地調整了一下位置,將頭腳換了個個,好讓腦袋對著車廂的走到,方便他觀察。
支撐臥鋪的鐵桿已經很是陳舊,許多地方都已經掉了漆,陳弈眼前便是一處,他伸出手去,輕輕地動用了一點細不可查的熱流,將掉漆的表面變得更加平整光滑,好似一面鏡子,然後
藉著這個光潔平面的反光,悄悄地窺視著兩個一觸即發的異能者
藉著反光,陳弈看到了,兩個異能者站在兩節車廂之間的那個小平臺上,除了女青年,還有一個光頭大漢,渾身肌肉股股的,把身上那套西裝都快要撐破了,他帶著一種既具有壓迫力的姿勢,略微前傾的站在女青年的面前,激烈的和她爭論者什麼。
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