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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又嘲諷地一笑:「你要知道,耿家的財產只能讓耿家人繼承,你又算什麼東西啊?我爸不缺女人,你要是不聽話,換一個就行,普天之下,找一個比你漂亮還聽話的女人,算難事嗎?」
「你說對吧,蔣阿姨?」耿素一字一頓,沖她挑釁地笑。
那位後媽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天說不出話。
耿素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也就一週回家吃一次飯,配合她爸演一場父慈子孝的場面。她哥更不用說,從不回家。
偏偏耿家名下的公司大多在她哥手裡,就算是她爸也不敢多說半個字。她爸心裡門清,那女人想懷耿家的種,不用她哥開口,她爸就先去做了結紮。
老來抱子的想法麼,她猜她爸肯定是想過的。不過他清楚後果,她哥不會同意,更不會讓那個種分到一點財產。
除了她後媽,耿素平時的脾氣還是很好的,逢人便笑,打交道她再熟絡不過。從高中起,耿素換男友的次數就多的驚人。
感情這事,耿素從來沒當回事。長得順眼,她看得過眼,那就能交。厭了,倦了,那就換一個,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
她厭煩男人的三心二意,有時候也唾棄自己的沒心沒肺。
紀瓊笙有時也戳著她腦袋打趣:「都快奔三了,有交過超過三個月的嗎?」
耿素便笑,眨了眨眼,「太多了,你該問問我有沒有交過超過一個月的。」耿素那時候心裡還張狂地想著,大抵這輩子遇到一個超過三個月她還能在意的人,也是上天開眼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張狂的態度,上天讓她碰見了李宥騫。
第一次碰見李宥騫,在酒吧。她與身旁人漫不經心地調笑,仰頭喝了一整杯烈酒,照舊面不改色。
眼神一轉,看見了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衝鋒衣,模樣倦怠,頭髮不像那幫人,用發膜精緻地整理好髮絲,凌亂慵懶,看起來就比她小。
一個身前白花花的女人,靠在他懷裡,沖他嬌笑著。
他手搭在她肩頭,湊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也看得出那女人驀地羞澀,手嬌弱無力地打了他胸膛一下。
他就笑,唇畔勾出邪氣的弧度,浪蕩至極。
耿素倏地有了興趣。
下一秒,那男人側過頭來,一雙桃花眼瀲灩微光,直直對上她打量的目光。
耿素毫不避諱,朝他吹了句口哨,將手裡剛到滿的酒一飲而盡,喝畢,半帶挑釁地沖他一笑。
他微眯了眯眼,微微推開那個女人,拿起一旁的酒,也跟著一飲而盡。
那女人似乎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仰著臉戳著他胸膛,問了句什麼。他剛才調笑的神情一下子沒了,桃花眼笑意盡斂,面色冷漠地說了句什麼,便不再看他。
那女人表情一下子變得忿忿,聲音尖銳,罵了他一句,氣沖沖地走了。
耿素跟著挑起嘴角,趕巧了,碰上同類了。
「耿大小姐,看什麼呢?」身旁的男人湊過來,在她耳邊呼著熱氣,想順著她目光看看在看誰。
耿素熟稔地將嫩白的胳膊搭上他脖頸,吻了吻他下巴,漫不經心地笑:「哪有什麼,看情侶分手,挺有意思。」
那男人習慣了她不著調的模樣,跟著一笑,手不老實地往下,指尖在她後背遊走,低聲道:「這種場景,耿大小姐不是最熟悉嗎?還用得著看別人嗎?」
耿素微仰脖頸,輕chuan了聲,也跟著笑:「怎麼著,我不這樣今天你還能坐我旁邊麼?」
那男人一直笑,半傾身過來,尋她的唇,氣息一下子變得有些沉重:「是啊,就喜歡你這樣的。」
兩人的唇的距離一直拉近,岌岌可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