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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瓊笙這邊的行程自然報到了沈昭京這邊。
「紀小姐應該是公司有要事處理急著走。」底下人組織著措辭,頗為小心道。
沈昭京面上泛起冷涼的笑,眼角染上冷薄。
「怕是逃了。」
而這邊-
沒有停頓,回到彰城,收拾好東西,直接去了郾城。父母還在國外旅遊,送她的也只有耿素一人。
在她走之前,耿素眼圈還有些紅,「我說,你真的考慮好了啊?郾城不還有那誰在嗎?你看到不得膈應死啊,一去就是大半年,你還真是狠得下心啊拋棄我嗚嗚嗚嗚嗚嗚。」
紀瓊笙有些無奈地笑:「才十幾個小時的車程,有什麼?我又不是回不來了。」
「所以大佬呢,他也不知道?」
紀瓊笙頓了頓。一雙狐狸眼輕挑,勾勒出清靈笑意,「這趟大部分去的原因也是因為他。」
一個人,總是知道了要失去,才會更加明確對方的在心裡到底什麼位置啊。
耿素輕嘶了口氣,不住地搖頭,「笙寶,你真的太六了。靜候佳音靜候佳音。」
紀瓊笙瀟灑揮了揮手,「放假記得來找我玩。」
已是深夜。
看著窗外的燈光迷眛,泛黃的光色在地上蔓延。
紀瓊笙深吐一口氣,闔了眼。
耿素說的沒錯。
郾城確實有她膈應的人。陳松瑜。
郾城也算是她熟悉的一個老地方。以前的初中是在那上的,陳松瑜和陳松藹也是在那裡認識的。
她性子善變,初中那裡好評多,差評也多。
陳松瑜性子趾高氣昂,仗著自己一張臉高高在上。她一來,全校的人偏向她那邊的多了些,校花的選舉也最終落在了她頭上。
至此結下了樑子。
從此互相看不爽的事情也多了起來。陳松瑜有意無意排擠她。也算做了些過分的事。
她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受了委屈當場便會還回去。一來一回兩人徹底槓上。
高中她便去了彰城,兩人沒了聯絡。
卻不料在大學又與她哥有了交集。陳松藹是學生會會長,她那時陪著耿素一起進了學生會。
陳松藹對她多有幫襯,她那時也算對陳松藹有點感覺,也一直喚他「松藹哥」。一時,也沒曾想到竟然會與陳松瑜有牽連。
跨年之際。
陳松藹與她告了白。
她沒立刻答應,說回去考慮考慮。
轉天,便見到了陳松瑜與陳松藹。
一時間驚愕在原地。心下不無感慨這個世界不過就這麼小。
更為膈應的,陳松瑜也知道了她的存在,纏著陳松藹將她學生會的職位革了。
陳松藹做了。
事後。
陳松藹也來解釋過。也將她的職位歸復原位。
紀瓊笙本來便不在乎這一個職位,只是深覺陳松藹的行為懦弱兩面。
連帶著那一絲的感覺也丟了。礙於他先前幫過的許多忙。她客客氣氣地喊他一聲哥。
畢業後,他在沈氏工作,也偶爾聯絡她,找她吃飯,給她送吃的。
但永遠抹不去他先前做過的。更因著他跟陳松瑜的這一層關係。她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思緒拉回。
此趟去郾城,大部分是為了勾下沈昭京。剩餘的,是想換個新環境。郾城也有好多年沒回去了,這段時間,也好好漫遊一下吧。
在酒店住了一晚。
郾城她是有房子的,她爸媽當初給她買下的房,不算小,夠住。
住進家裡。入職。
一週的時間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