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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這酒席改日再說?”
陳錦年腳步很快。
開玩笑,事兒都辦完了,他哪裡還有興致和劉德勇一個棍夫稱兄道弟的閒情逸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搞錢,他可不想浪費時間。
可話落在劉德勇的耳中卻是會錯了意味。
要事,能有什麼要事能讓陳秀才連飯都顧不上吃?
莫非……
“大郎這是何意?”
“天大地大,啥也比不上吃飯大,某知大郎有要事在身,可定錢都下了如何能推辭?還是說大郎不把某當兄弟?”
神特麼跟你兄弟。
陳錦年翻了個白眼,只是他還未開口,卻見劉德勇左手砰砰砰的拍著自己個兒的胸脯子,當仁不讓道。
“這一頓,某來請,不勞大郎破費,諾,這是定錢。”
“大郎可莫要再推了。”
劉德勇豪氣干雲,光明磊落般從錢袋子裡數出十個大錢兒來放在陳錦年手中,後者剛準備拒絕,一瞧劉德勇的模樣,故作矜持道。
“這如何使得?”
說著,兩人提步就往城南走,
出雲樓是平陽縣的酒樓。
不過雖然名字起的闊氣,但其實就是個只有一間門臉兒的小作坊。一般在這裡吃酒的都是市井上招搖過市的潑皮居多。
陳錦年白嫖了一頓飯食,吃的滿嘴流油。
反倒是席間劉德勇推杯換盞,字字句句都在套他的話,只可惜,上輩子酒池肉林中的老油子如何會被一個小小的地痞拿捏。
三句真,一句假,再加上堪比奧斯卡的演技,沒兩下功夫就忽悠的劉德勇不知道天地為何物了。
若不是陳錦年拉著,這廝恨不能當場和他磕頭拜了把子。
當然,這口飯不是白食的。
席間劉德勇拐彎抹角的詢問自己那位恩師到底有何交代,但都被陳錦年給輕鬆糊弄過去,但陳錦年越是遮掩,越是讓劉德勇堅信不疑。
當然,這其中也未必全是假話。
原主秀才出身,的確在平陽縣的私塾中念過兩年,後來那位嚴夫子入了朝堂曾作為本地的父母官主持過平陽縣的童生試,這一聲恩師陳錦年自然叫得。
就是不知道嚴夫子認不認他罷了。
“全靠騙吶。”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陳錦年晃晃蕩蕩的朝著家中的小院走,只是越走神色越是清明,沒有半分醉態。
來一趟出雲樓,改善改善伙食這固然不錯,但陳錦年更多的是來踩點兒的。
出雲樓供應的酒水叫二月春,算是市井中不錯的好酒了。
但以陳錦年的見識來看,酒水乾澀,寡淡無畏,僅能入口罷了。
這也是當下的釀酒工藝所致。
大乾皇朝的釀酒工藝還停留在最基礎的糧食釀酒上,雖說口感綿柔不賴,但度數至多也就十來度。
這也讓陳錦年愈發篤定心中的想法。
制私酒。
對他來說無疑是當下最好的致富捷徑,誠然,有著超越時代數千年的眼光陳錦年心中不乏一些致富經。
但偏偏他兜裡只剩下自家娘子臨走留下的十個大錢,連基本的啟動資金都沒有,玩個雞毛的商海沉浮。
至於其他小本買賣,陳錦年也衡量過利弊,但毫無疑問,這其中私酒的利潤無疑是最高的。
先搞錢。
擺在眼前的事實很骨感,對於陳錦年而言,制私酒無疑是能夠快速變現的捷徑。
雖說是臨時起意,但陳錦年卻覺得有搞頭。
簡單的提純工藝就能夠迅速提高酒水的度數,別說是他陳錦年就算任何一個現代社會的高中生都能搞得七七八八,更難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