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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我韓家確實對你謝家頗有不滿,今日你謝家可是讓我等大開眼界了,你謝家大徒弟當真是厲害,我得給謝家賠個不是,哈哈哈,自罰一杯,不,三杯。”
說著韓江客連飲了三杯,接著又斟滿了一杯,轉向司凌空,說道:“司……我和謝兄平輩,就託大叫一聲司賢侄了,好一個‘懷劍不爭’,韓某敬賢侄一杯。”
司凌空陡然從座位上跳起,哈哈一笑,說道:“韓家主,‘懷劍’可以不爭,但‘懷酒’必須得爭,小侄我就喜歡和韓家主這樣的性情中人喝酒,早聽說‘翻江十三劍’韓家主還有個名號叫‘半城倒’,這酒杯不甚盡興,咱們換碗喝如何?”
韓江客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狂笑起來:“好,好,好,甚得我心,甚得我心,昨晚上礙於規矩,我拿著這小不點的杯子,難受得緊,恨不得端著那酒罈喝,來,來,來,換大碗。”
司凌空把衣袖一翻,捋至手肘處,將酒杯給了魏府家丁。
那家丁轉身便去換碗,謝孤鴻此時站起身來,說道:“凌空,不可放肆。”語氣甚為嚴厲。
司凌空聽師父如此說,便抱拳答了一聲“是”。
可還未坐下,便被韓江客拉了起來,只聽韓江客說道:“謝老兄,謝老兄,今日大家快活,你可別掃興了。平時家裡的賢妻管得嚴,韓某可是有幾年不曾狂飲了,這難得來著江州透透氣,好不容易有人勾起酒癮了,你又不讓喝了,你這不是要韓某的命嘛。”
眾人聞言便是一陣大笑,想不到這韓江客看著豪爽耿直,竟是個懼內的主,甚至在外都不稱“拙妻賤內”,竟稱“賢妻”,即使是四劍派劍使也笑了起來,嶽紫晴更是笑聲如鈴。
轉而,韓江客又看向魏無風,說道:“魏兄,你看這光咱們幾個老傢伙喝酒,弟子們頗為拘束,你是主人,你發個話,今日這大喜之日,讓大傢伙好好喝一場,如何?”
魏無風從座上站起,大笑幾聲,說道:“秦老伯,您在這席上輩分最高,今日鬥劍揚了我名劍世家的威名,索性別拘束弟子了,這名家劍鬥三年一次,平時大家身居各州,難得相聚,弟子們隨性一些也好,您說呢?”
秦嶽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這江州百骨花雕乃是天昭一絕,老夫一年也難得來嘗一次,實在想念得緊,今日左右無事,不妨喝個痛快。”
說罷拍拍謝孤鴻的肩膀,謝孤鴻也明白了,揮了揮手,不再管束。
魏無風聞言,又看了看藍入離和盧榕瑜,見二人均是一點頭,便大袖一揮,大呼一聲:“上酒。”
吩咐之後,又笑著說道:“今日大家盡興,我也不藏著掖著,我魏家還有一窖三十年的百骨花雕,今日各家弟子無須拘束,好好喝上一晚。”
“竹師姐,竹師姐……”在魏府家丁去拿酒的間隙,只聽謝楚青匆匆忙忙的叫喊聲傳來。
隨後謝楚青拉著柳茹進了正廳,柳茹見得眾人,便抬手以衣袖將臉遮住。
竹心起身問道:“你可好些了?”
“竹師姐,我失手將柳茹師姐傷了,你快瞧瞧吧。”謝楚青慌慌張張地說道。
竹心見謝楚青的樣子,搖了搖頭,這著急忙慌的樣子和司凌空一模一樣,於是將柳茹遮著的手撩開一些,瞥了謝楚青一眼,說道:“只是皮肉之傷而已,那麼緊張做什麼?”
說罷,竹心又把柳茹拉到角落,以身體遮著柳茹,拿出一瓶藥,用手指蘸了一些,輕輕點在那傷口上,柔聲說道:“無須擔心,不會留疤的。”
接著,竹心拉起落地的白紗裙襬,手指一劃,割下一角,又將頭上的髮釵摘下,刺穿過那段白紗邊角。
隨後一手拿著髮釵,一手將柳茹的長髮盤在腦後,以髮釵固住,只從鬢角處順下兩條青絲,再將白紗另一邊角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