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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小宣不會針線女紅?皇上請看,臣的腰帶荷包,全是出自小宣之手。」徐滄立刻解開內衣腰帶掏出荷包雙手遞過頭頂,眼巴巴看著皇帝。
「她還有這份才能?」皇帝半信半疑接過荷包腰帶,只看一眼,便覺中了會心一擊一般,一屁股跌坐在龍椅上,好半天才哆嗦著嘴唇道:「滄兒啊,別告訴朕你這麼些天都戴著這兩個東西。」
「回皇上,這是小宣一針一線做出來的,自從她送給臣後,臣時時刻刻戴在身邊,半刻不肯分離。」
徐滄恭恭敬敬回道,言下之意就是:皇上您就別掙紮了,我對小宣情深意切,她不是秋家人時我都要娶她為正妻,何況她現在還有了秋家人的身份?
皇帝顯然也明白這外甥的意思,看了那荷包腰帶良久,方才閉目長嘆一聲,無奈道:「罷了,你自己的事情,朕也管不了,可是你別指望著朕會替你兜著你父母的怒火。將來他們找來朕面前,朕就讓他們去看看你這兩件東西。行了,讓你這一打岔,正事兒都忘了,這麼說,你是不合適做主審官了?」
「臣萬萬不合適。」徐滄沉聲道,此案過後,他就要求親了,如果真的由他來做主審官,只怕民間在有心人推波助瀾下,就要三人成虎了,如此,哪怕自己是公平斷案,也會被人造謠,他也是看重官聲的,只不過這份看重沒法和宣素秋相比,更何況他也不願意小宣因此被人說是逃脫法律制裁的罪犯,他的小宣只是為母報仇,合情合理,不是罪犯。
皇帝立刻陷入為難之中,皺眉道:「都察司的張天都雖然能力不錯,卻天生的膽小怕事,朕安排他,也不過是做個擺設,擺出三堂會審的架勢而已。可如今這情況,難道要讓他做主審官?他嚇也嚇死了。」
到底是自家人,皇帝在徐滄面前說話就沒有什麼顧忌,正苦苦思索著,就聽徐滄沉聲道:「皇上不必為難,雖然張大人和馬大人以及臣都不能做主審官,但刑部並非無人了,袁侍郎和石侍郎都是秉公執法嫉惡如仇的楷模,素日刑部大半閒雜事務以及案件等,都是由他們處理的,何況二品侍郎的官銜,做主審也足夠了。」
皇帝嘆氣道:「看來只能如此了。」說完又深深看了徐滄一眼,沉聲道:「雖然朕今日在你面前擺明瞭態度,但這畢竟涉及了四家權貴,你一定要慎之又慎,有理有據公平公正處理此案,務必要讓四家人全沒有話說,明白嗎?」
「是,臣明白,臣…已經準備好了。」
自家舅舅面前,也用不著總打官腔,所以徐滄也暗示了一句。
「臭小子,朕就說你肯定早就知道此事,有了籌謀安排。罷了,我知道你並非私心作祟,下去吧,也不用顧慮太多,秉公辦案就行了。」
「是,臣謹遵陛下教誨。」徐滄長長吐出一口氣,接著告辭離開御書房。
因為李王劉三人畢竟被人割了,這是天大的醜事,三人雖然不肯私了,可是顧及他們的臉面,刑部也不敢公開審理,以至於馬文良和兩位侍郎以及徐滄張天都商量了半日,最後決定就在二堂內的花廳審理此案,連衙役都不許在廳內。
經過一番定計,於十日後開堂審理此案,這主要是因為要給三人留出養傷的時間。十日後雖然傷勢還未痊癒,卻也可以勉強上堂了。顯然三人也知道自家兒子是什麼貨色,如果只讓那三個紈絝少年替父親來上堂,怕沒兩句話就會被問在當場,所以這樣重要的時刻,還是自己出面才最為放心。
袁術被推上了主審官的位子,此時坐在那裡只覺如坐針氈;徐滄因為要陪審,也是十幾日未見宣素秋,此時心中思念滿溢,也有些神思不屬;張天都在另一邊陪坐,這位督察使大人正忙著在心中哀嘆自己衰運纏身,這種案子竟然也能牽扯到他,簡直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所以面容恍惚。花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