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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就難免要謹慎惜命一些,雖然這麼做不太合常理,卻也無可厚非是吧?」
金泰林悄悄鬆了口氣,暗道只要沒有直接證據,自己就咬死了不認,諒徐滄也沒有辦法。至於兩國使團的船互攻,哼!反正事情過去這麼久了,誰能說得清楚?英吉利使者說是我們先開的火,我也盡可以說是他們先開的火,就不信那些精通火炮的工匠除了能夠檢驗出炮火傷痕外,還能驗出是誰先開的第不成?反正當時是亂戰。
徐滄冷冽目光直直看著金泰林,金泰林也毫不示弱與他對視,老傢伙現在明擺著就是仗著可以死不承認而擺出了一副「來啊,我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
對視良久,徐滄忽然微微一笑,淡淡道:「的確,時過境遷,已經不能證明兩個使團船隊究竟是誰先開的火,過多的逃生小舟也完全可以是個人喜好。不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證據,我想金大人你一定預料不到。」
話音未落,徐滄身邊的一個大內侍衛忽地身形一晃,快如閃電般向張成明欺近。
張成明下意識往後一退,伸手架住了那侍衛的胳膊,接著身形急轉,避開他的掃堂腿,下一刻,侍衛已經再變招數,雙手力劈華山,從頭頂直直劈下來。
張成明一低頭,矮著身子急躥出去,忽覺背上一輕,扭頭看去,不由大驚失色,只見他背負著的那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已經落入侍衛手中,隨即就被送給徐滄。原來那一招本就是為了誘出他這個動作,目的就是奪走他的寶劍。
可徐滄身為大夏的皇親國戚,他想要什麼神兵利器沒有?為什麼要奪走自己的寶劍?這把劍雖然自己愛逾性命,但也未必就會被徐滄放在眼裡吧?
張成明正納悶著,就見徐滄將那把劍抽出來,仔細看了一會兒,才微微笑道:「真是好劍。不知金大人有沒有聽說過?有那技藝精湛的仵作,可以根據屍體身上的傷痕,找出造成傷痕的兇器…」
不等說完,張成明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他終於知道徐滄為什麼會奪取他的寶劍,但已經晚了。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為什麼不在殺人後將劍丟棄?為什麼要等如今人家把兇器奪去,才後悔不迭。
兇器顯然不會只有一把。之前朝鮮使團的侍衛和死士抵抗失敗被擒後,他們的武器已經被盡數收繳,此時堆在院子中央,在太陽光芒的照射下泛著陣陣寒光。
「竟然還有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大人恕罪,下官從未曾聽聞過。」
金泰林的心也一個勁兒往下沉,如果其他事情都可以抵賴的話,這些現成的兇器卻都是無可抵賴,真正是鐵證如山了。
「你未曾聽聞過不要緊,只要西夏的仵作有這份技藝就行,甚至用不著精湛,他只要能夠鑑定出傷口和兇器是否吻合,你的意見就完全沒有價值了,畢竟是西夏使團在大夏境內遇害,我只要能夠讓西夏使者認同我的判斷,給西夏國主一個交代就行。金大人,你說是不是?」
「你…」
金泰林終於慌張了,喊出一個字後,竟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麼。卻聽徐滄悠悠道:「我聽說,許多死士因為不允許他們對任何人產生感情,所以他們日常除了吃飯睡覺練功之外,就只有自己的武器朝夕陪伴,久而久之,大多數死士會把所有感情傾注在武器上,因為只有這冰冷的殺人利器會永遠陪伴他們,並且絕不會背叛。嗯,我不知道貴國的死士是不是也有這個好習慣,接下來我們可以去義莊驗證一下,小宣。」
「大人,屬下在。」
宣素秋一身玄色男裝,乾淨利落又俊俏可人,她來到徐滄面前,抱拳施禮。
徐滄向金泰林微微一笑,淡然道:「金大人應該還記得她吧?這是我們大理寺的驗屍官,西夏使者頭部的那個隱秘傷口,全部是由小宣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