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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這批賊寇卻不然,如果張喜的估算沒錯,適才的幾次衝擊,給他們造成的死傷數量已經超過兩百,但這些賊寇竟沒有半點動搖的樣子,依舊在努力作戰!
這樣下去,雙方就只有互相消耗了。就算取得勝利,還有多少人能夠去增援合肥?這絕不是曹公希望看到的情形!
張喜略微勒一下韁繩,放緩馬匹奔跑的速度。在這個間隙,他四處張望著,竭力要看清這群賊寇的首領在哪裡。找到敵人的首領,殺了他,是張喜想到的,唯一能迅速擊敗敵人的辦法。
他的尋找很快有了結果,在距離自己半里地的堤壩高處,有一支孤立的隊伍。
那是百餘名服色較為整齊計程車卒,正簇擁著幾名騎士。幾名騎士中,有人甚至還向著自己的方向指指點點!
就是他們!
「跟我來!」張喜在馬背上擦了擦沾滿鮮血的寰首刀,雙腿夾緊馬腹,開始加速。他的部下們緊緊跟隨著他,先稍許繞出戰場邊緣,隨即就像一支巨大的箭頭,向著堤壩的高處射去。
看似賊寇首領的幾名騎士很快發現了張喜的衝鋒方向,令人失望的是,他們並沒有像其它賊寇那樣死戰的意圖,反而迅速向堤壩後面撤退。
這個舉動更加坐實了張喜的判斷,他們毫無疑問就是賊寇的首領了!
「沖!沖!殺了他們!」張喜瘋狂地催馬加速,箭頭型的佇列在賓士中漸漸拉長。
越過堤壩的瞬間,張喜發現那支小部隊停下了腳步。他們排列成緊密的防禦隊形,把手裡的長槍高高舉起。幾名騎士在佇列中央簇擁著一名身著輕甲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看著張喜的眼神,竟然有幾分悲憫。
「找死!」張喜厲聲喝罵,而張喜身邊的騎兵們毫不猶豫地猛力催馬向前。這種密集的陣型確實是用來應對騎兵的,但敵人的兵力太少,所以很容易解決,只要催動馬匹猛地撞進去,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撞碎敵人的陣列。馬匹、哪怕是死去馬匹的軀體,在這種高速之下,也根本不是人的血肉之軀能夠阻礙。
沖!沖!張喜的臉上流露出猙獰的喜悅,他屏住呼吸,等著騎兵撞入佇列的轟然大響。
轟鳴聲果然響起,卻不在前方,而在側方!
張喜猛轉頭,驚駭欲絕地發現了一支全員披甲的騎兵隊伍。他們從堤壩下方的陰影中迅猛地衝出來,就像鐵錘一樣,砸進了己方的佇列裡。
張喜完全沒有料到,賊寇們竟然在此隱藏了一支武裝到牙齒的鐵騎。他的部下們更是驚慌錯愕,他們竭力勒馬,想要挺身迎敵,可整支騎隊在高速向前的時刻側面受襲,根本無法做出有效防禦,佇列就像鐵錘下的枯藤朽木一樣崩潰了!
張喜的部下們有的來不及躲閃,被鐵騎撞飛出去,在空中就筋骨碎裂而死;有的被長刀大戟砍殺,血液從傷口中噴灑出來,就像紅色的噴泉此起彼伏。眨眼的工夫,他們就死傷慘重,剩餘的人馬全都潰散了。
在擊潰了曹軍騎兵之後,那支披甲騎兵毫不延遲地向兩翼包抄,繼續大砍大殺。佇列中只分出一人策馬繞了個圈,向著張喜飛快地賓士而來。
張喜目眥盡裂,卻依舊保持著基本的冷靜,他立即收起寰首刀,拉弓搭箭。
對面的騎士也同樣張弓搭箭,兩人幾乎同時瞄準對方,抬手就射。
兩箭幾乎同時飛出,彷彿兩道銀線在空中交錯而過,飛向各自的目標。但那騎士是在快速移動中,張喜射出的箭與他錯身而過,反倒是自己腰間上一痛,那騎士射來的箭又快又準,一下子扎進肋側的皮肉。好在有皮甲的防護,箭頭進的不深,傷處一時還不會危及生命。
此時雙方的距離已經不過丈許,再射箭肯定來不及了。
張喜忍著劇痛,奮力拔刀向前刺殺。對面的騎士似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