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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爸爸得了心理問題,他也無力再管理傅氏,打算交給傅摯來管理,可那天大哥失蹤了,這個擔子交給了我。”
季白想了想問,“所以那個有孟買血型的人是白曲棠小姐嗎?”
傅思寒點頭回應。
“思寒哥哥,傅叔叔這邊有白小姐的照片嗎。”
“有,白叔叔時常拿著照片向爸爸炫耀著他的女兒多麼優秀,他多麼自豪。”
季白把她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思寒哥哥,你有沒有想過白小姐可能沒死,她只是假死,正在報復我們。”
“白小姐已經具備一個反派的標準,雙親的離世,她一個人孤立無援,她現在唯一活著的希望是為父母報仇,她會被仇恨矇蔽雙眼,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我們的人際關係方面沒有和誰鬧過矛盾,都是和平解決,這兩件事肯定有關聯,那就是熟人作案。”
“ella姐長著一副外國面孔,就連名字都是英文,當初見到她我還以為她是在中國很多年的外國人,中文話很利索也不蹩腳,上次送她回家沒看到過她的父母,血型是一樣的,這兩點和白小姐很像,她會不會是整容來到我們報復。”
季白很相信直覺,肯定不會出錯。
季白講的這些,傅思寒還真沒想過,“我們也沒證據定罪,之前的事都是她做的話就構成犯罪了,這也不是她能犯罪的理由。”
季白嘆氣,誰也不想一夜之間家人都走了,看著壞人逍遙法外,不過白曲棠小姐是不是報復錯人了?
“我們不是有白小姐照片嗎?去整容醫院查查,看看還有沒有當年的醫生在,可以作為證人。”
“只等時機成熟,我們收網。”
“這個白家被滅門的案子,需要在好好過一遍細節,一定要還白家死去的人一個公道,這也是傅叔叔的心願。”
次日,季白還是照常上班,傅思寒這邊排查到一輛車的出庫時間和那天案發時間相吻合很可疑。
傅思寒坐在監控前看著這輛尾號402的白色轎車駛出車庫,這個監控位置正好安裝在車庫門口拍的很清晰,駕駛座上的人正是ella,她換上另一身衣服。
傅思寒拿筆記下這些有用的證據,移交至法院方便出具逮捕令讓公安局實施抓捕行動。
整容醫生的事還要時間等他有時間,一個星期後傅思寒和季白作為被告出席法庭。
傅思寒用身份證進來沒一會兒,原告員工和法官安排落座做開庭前的準備,宣講法庭紀律,敘述案件的前因後果,包括人員到場情況。
這場是公開審理案件,臺下坐著許多前來旁聽的群眾。
傅思寒作為被告絲毫沒有慌張,他之前就是法官給別人審理案件,他很有自信,這場庭審他有很大機率勝訴,別人的權益是權益,他的權益就不是了嗎?
這種不在他範圍內的工傷費他也盡力在幫著,他安排財務部為那位受傷住院的員工預支了幾個月的工資,要是恢復了隨時歡迎她回傅氏。
“現在開庭。”
法官手中的法槌先敲下,後宣佈開庭,這是法槌使用的規定。
“原被告雙方開始辯論。”
原告將證據和傷殘鑑定都拿了出來,“為什麼不給我報工傷費,你們不是大公司嗎這點工傷費都沒有。”
傅思寒耐心聽完,講起他的說辭,“小姐你是在下班途中去朋友家聚餐出的車禍與公司無關。
你的下班時間沒有安排合理的下班線路,對於上下班途中,包括在合理時間內往返於工作地與住所地、單位宿舍;工作地與配偶、父母、子女居住地等情形都可以算工傷。
而你到朋友家的這段路並不在工傷費範圍內,你這是娛樂不是必須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