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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武將還入不了他的眼。
童貫來到折柳亭。他依舊騎在高頭大馬上。
只是文官敬酒時,童貫接過酒杯。“各位大人有心了。軍中有令,不得飲酒。見諒。”
“太師。這酒不是酒。這酒是千秋功績,你就滿飲此杯吧。”
“啥功績也不如我的軍令嚴格。我為皇帝出征,為大宋出征,沒有規矩能行嗎?”
“是,太師言之有理。”
童貫把文臣訓了一頓,便打馬行走。
文臣可不是武將。他們被童貫駁了面子,立馬就要開罵。
可當他們看到後面馬車時,又暫時忍耐住。
童貫來到汴河。
汴河橋已經被警戒起來。車馬船隻,全都不能行走。
眾皇子等的著急,都略顯不耐。
可他們不敢表現出來。他們害怕河邊的釣魚人,發現他們急躁。
童貫見到皇子們,依舊高坐馬上。
“太師出征辛苦,下馬喝杯水酒,休息一下吧?”
童貫拱拱手。“為陛下,為大宋。童貫萬死不辭,何來辛苦?
皇子們恕罪。軍中有規矩,身披重甲,不能下馬。軍令嚴格,不能飲酒。”
皇子們也無奈。
童貫看向河岸。“那二人是誰?怎麼如此無禮?”
“太師。那立著的,是張擇端畫院。他奉太上皇之命,描繪汴梁盛景,可以隨意出入汴梁,別人無權管轄。”
童太師冷哼。“一個畫畫的,有啥可驕傲?那坐著的是誰?”
眾皇子不敢回答。
童太師也不傻。他突然想起來是誰。
按說,此時的童貫應該下馬,給徽宗皇帝行禮。沒有徽宗皇帝提拔,童貫哪有今天?
可童貫就想抖抖威風。他今日誰也不想理會。
童貫一牽馬韁,繼續向皇宮走去。
張擇端搖搖頭。
“畫院何故嘆息?難道你不想見大宋蒸蒸日上?”
張擇端沉默。
徽宗皇帝看著汴河水:“滄桑難改,人心易變。”
徽宗皇帝對童貫的表現,很不滿意。只是,他隱忍著不說而已。
武將會齊文臣,就是一頓罵。文武會齊皇子,又是一頓罵。
他們對童貫都不滿意。
這麼多人在後勤,辛辛苦苦供給童貫。到最後,功勞全成他一人的。這不是很可笑嗎?
童貫不覺得自己可笑。他覺得那些人可笑。
一個個給我敬酒,讓我喝。我偏不喝,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我有如此功績傍身,誰能奈我何?
欽宗皇帝來到宮門口。他見到童貫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不由感嘆。
“太師,真乃神人也。大宋有如此柱石,何愁不興旺發達。”
童貫微仰著頭,用下巴尖看人。
他的親衛提醒道:“太師,皇帝出來迎接,理當下馬。”
“下馬?下什麼馬?”童貫充耳不聞,閉上眼睛。
“太師遠征辛苦,遠征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