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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尋野打趣了句,「那你怎麼還不回關?」
蔣意看了眼拎著大包小包從往自己這邊走的何春,將聲音壓低了許多,有些惡劣道:「你求我啊。」
兩人現在的關係很奇怪,做著情人之間親密的事,卻又算不上戀人關係,帶著點若有似無的曖昧,以及時不時加速的心跳,在旁人看來會顯得畸形。可他倆卻樂在其中,不去過問以後,只是追求當下。
方尋野喜歡蔣意不在鏡頭前展露的最為真實的自己,那些幼稚和惡劣只有自己能看到,變相說明自己的特別,滿足了他陰暗一面的佔有慾。
就像現在,他樂意滿足蔣意的小算計,將水杯放在桌上,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沉聲道:「嗯,求你。」
「有點敷衍啊。」蔣意不太滿意。
「你覺得怎麼樣才算不敷衍?」
「至少得喊兩句好聽的。」
「比如蔣二寶?」方尋野故意這麼說。
果不其然蔣意有些無語,「差不多行了啊你。」
方尋野笑出聲,和蔣意閒聊了幾句才掛掉電話。
他看了眼家政收拾好的房子,空氣中瀰漫的清新劑的味道,電視傳來聲響,讓空了大半年的房子有了點人氣,正思考要不要點個外賣時,阮琢打了電話過來,說是聽徐斯遠說他回海州了,特意打電話過來喊他吃個飯,聚一聚。
阮琢對方尋野來說亦師亦友亦兄,他一般不會拒絕阮琢的要求,收拾了下便開車往阮琢家趕,誰知道剛把車停好,就碰見了抱著檔案從阮琢家裡出來的蘇景。
這是那天之後兩人第一次見面,氣氛有些尷尬,還是蘇景先出了聲,「好巧啊。」
「好巧,你來找阮哥?」
「嗯,」蘇景點點頭,「我打算考阮教授名下的研究生,阮教授讓我來拿點資料。」
阮琢雖然是人文學院的教授。可他並不是教漢語言文學的。反而是主教政治學,對蘇景這種文學專業的學生來說,並不是最佳選擇。
可方尋野也沒多問,只是沉聲道:「祝你成功。」
「謝謝。」
兩人又陷入了無言中,蘇景抬眸看著方尋野,看的很認真,最終釋懷的笑了笑,「我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
「好。」
越過方尋野時,蘇景覺得有些難過,高中時期的崇拜演變成了相處後的喜歡,野火這個名字從兩個字變成具象的一個人,佔據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說是放下卻沒有那麼輕鬆,大家都會在感情中陷入迷茫,他也會。
可愛情並不是全部,一個人的人生中還有家人,學業,事業,由太多元素組成,等冷靜下來後便會發現,愛情只是佔比之一,遠沒有想的那麼重要。
我們可以為失戀難過遺憾,卻不應該站在原地,妄圖改變自己和別人。
而是得繼續往前走,去領略未知路途上的更多風景,前方會有風,有花,有等待自己的人。
他和方尋野告別,也和這段青春告別,走向獨屬於自己的旅行。
方尋野揚起一點笑,繼續朝著阮琢家走去。
他到阮琢家時,發現除了徐斯遠以外張晗也在,湊過去不太客氣的問:「這麼閒?你畫廊終於倒閉了?」
「師兄喊我來的。」張晗夾著根女士香菸,白了他兩眼。
倒是徐斯遠迫不及待的接話,語氣中是抑制不住的八卦,「她可不敢去畫廊,有人在哪兒蹲點呢。」
「蹲點?」方尋野被這話挑起了興趣,「誰?」
「錢嘉源你記得不,就那次在畫展外面,蘇景的朋友,」由於太過瞭解方尋野的性格,知道他記不得,徐斯遠下一句便補充,「張晗把人睡了,人家追著要個名分那個。」
「徐斯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