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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面唯一能說話,也敢說話的人,就是紀貫新他二哥了。他是陪老婆回來的夜城,也隱約猜到夏聖一給紀貫新惹了大麻煩,可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事情竟然這麼大。
面對紀貫新陰沉的臉,紀貫新他二哥出聲道:“貫新,瑤瑤現在怎麼樣了?”
紀貫新沒有遷怒自家二哥,只沉聲回道:“我把她送國外去了,不然誰知道這個神經病又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紀貫新三句不忘戳夏聖一一下。夏聖一的一顆心早就千瘡百孔,此時當著所有她最親近人的面兒,她覺得自己一直努力維繫的外皮,就這樣被生生的扒下來,連帶著血肉模糊的筋骨,疼的她發不出聲音。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正好踩在了一塊兒碎瓷片上頭,趁著身邊的姑姑不注意,她猛地低頭撿起碎瓷片,一邊擱在自己的左手腕處,一邊退後。
“聖一……”
“聖一!”
屋中幾個大人都驚了,想要朝著夏聖一過去,夏聖一卻大聲道:“你們別過來!”
她下手很重,沒見瓷片劃開皮肉,可是血已經順著她白皙的手腕流下來。
而夏聖一隻是痴痴的望著紀貫新的方向,她雙眼迷離,低聲道:“說你愛我。”
紀貫新一聲不吭,夏聖一便用力一分,手腕處的血流立馬變成幾條。
“聖一,放下,你別這樣。”紀貫新的二嫂畢竟是女人,見不得這場面,又心疼夏聖一,所以當場哭了。
夏聖一她爸作勢過去搶,夏聖一卻猛地將瓷片往前一劃,要不是男人躲得快,估計身上就是一道口子。
她瞪眼說:“滾,你們都滾開,我只想跟貫新待在一起。”
紀貫新他二嫂哭著看向紀貫新,滿眼祈求,像是在暗示他,叫他哄一鬨夏聖一。
紀貫新心底出奇的平靜,想來是夏聖一把他給氣急了,所以他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
他只是看著二哥身邊的女人說:“二嫂,她有病,你們不知道,所以把她送來夜城,我不怪你們。但現在你們知道了,要是再指望我能對她好言好語,是不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說罷,他又補了一句,“夏聖一做的所有事兒,如果在夜城,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坐個三五年的牢,但是我不想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噁心人,所以你們還是把她帶回多倫多吧。對了,我已經叫律師向多倫多警方報了案,也提交了叫她入精神病院治療的申請,應該你們一回多倫多,就會有警局和精神病院的人聯絡你們。”
說完,紀貫新不願意多做停留,邁步往門口方向走。
夏聖一淚眼婆娑的看向他,終是在他走到門前的時候,她厲聲道:“紀貫新,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立馬死在你面前。”
屋中的另外三人都滿臉惶恐,唯有紀貫新頭也不回的說:“桌上的白玫瑰,算我提前給你上墳用的。”
話音落下,人已經出了包間。
第八百七十六章 女兒胳膊肘向外
紀貫新事先給路瑤打了一劑強心針,叫她不用擔心國內的事兒,在新加坡好好玩兒。可她一顆心惴惴不安的。哪裡玩得好。又怕路柏全會擔心。所以還得故作沒事兒人的樣子,陪著他四處溜達。
溜達溜達就來了佛牙寺,入寺前脫掉鞋子。光腳走在纖塵不染的白色磚面上。路柏全是到哪兒都一樣。對他而言都是新鮮的,而對於路瑤而言。她來這兒自然是因為擔心紀貫新,所以去到樓上可以上香祈願的地方。馬上跪地虔誠祈禱。
路柏全去不遠處看景了,剩下路遲站在路瑤身邊。待她抬起頭來之時。他小聲嘀咕,“拜外國的佛保佑國內的人,這能靈嗎?”
路瑤目不斜視。專注心底的祈禱。待三叩首之後。起身對路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