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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挽耳根子一紅,立馬去關門。門合上前她瞪了邢楚言一眼,語速很快:「那你凍著吧。」
浴室裡放著邢楚言帶過來的洗漱用品,從洗髮水到牙膏,都是他慣用的。
溫挽怕他感冒,不敢耽擱太久,用熱熱的水沖了一會兒,抹了沐浴露沖乾淨就出來了。
她用邢楚言帶來的浴巾擦乾淨身子,開始拎著他的睡衣打量。
不知他是有意無意,那睡衣是個排扣的,v領。
邢楚言身形寬大,睡衣自然也寬大,而那領子就更是大……
溫挽穿上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沒推門出去耳根子就又紅了。
她皺著眉,用原先發間別著的黑色一字夾卡住領口,勉強能遮得多一些。
溫挽出去的時候,邢楚言正坐在窗邊的地臺上,房間落地窗外能看到a市最著名的5a景區的全景。
今晚沒有月色,景區晚上少燈,從房間裡望出去黑壓壓一片,黑得想要把人吞沒。
邢楚言手邊放著一壺茶,聽見她出來後拿另一隻杯子倒了半杯,放在自己身側。
他一回頭,瞧見溫挽光著腿,睡衣堪堪遮到大腿中部往上的位置。
「怎麼不穿褲子?」他眉頭緊鎖。
溫挽捏著他睡褲的腰,往自己身上筆畫,「怎麼穿?」
方才倒是試著套了一次,剛提到腰間,一放手就掉了下去。
幸好邢楚言的睡衣很長,能當裙子穿。
「你趕緊去洗澡,別著涼了。」
溫挽坐到床邊吹頭髮,見他還愣著沒動,再次催促他,「去啊,有什麼好看的?」
邢楚言摘了眼鏡放到床頭櫃上,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低聲道:「哪兒都好看。」
看著他走進浴室,門關上以後,溫挽沒忍住笑了出來。
頭髮吹乾後,邢楚言□□著上身出來。
他穿著溫挽嫌大的那條睡褲,絲質條紋的睡衣二人一人一件,配成了一套。
「你肩膀怎麼了?」溫挽看他蹲在行李箱前找上衣,遠遠兒地瞧見他左肩一片青紫色。
邢楚言看了一眼,「不小心傷的,一會兒抹點藥就好了。」
溫挽放下手機下床,走近後,那處傷愈發駭人。
「打拳傷的?」
「嗯。」邢楚言從行李箱夾層裡,拿出一瓶傷藥。
溫挽自然地接過去,擰開瓶蓋,倒出一點來放到掌心搓熱。
邢楚言見她這動作,又愣了。
「坐過去。」手裡有藥不好碰他,溫挽只能用腳踢了踢他小腿。
他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盯著自己發呆。
邢楚言個子高,他坐在床邊,溫挽只能爬到床上跪坐著幫他上藥。
單手沒法兒發力,她一手扶著邢楚言的右肩,另一隻手貼到他的傷處上。
他體溫有些高,灼得溫挽掌心都熱了,她力道不重,在他傷處打圈揉著。
揉了一會兒,溫挽手裡動作停下問他:「這樣就可以嗎?還是要再揉一會兒?」
「可以了。」邢楚言遞了一張濕紙巾給她擦手,隨即套了件白t。
他再回到地臺上坐著,留溫挽坐在床上。
床有些高,她的小腿垂在床邊一晃一晃的,晃得邢楚言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抬頭去看她的眼睛。
二人對視了許久,邢楚言在想怎麼開口。
溫挽嗅著淡淡的藥味,去看他上次被孫啟之打傷的唇角,已經恢復好了。
「你怎麼傷這麼嚴重?顧醫生說你很久沒打拳了。」她輕聲問道。
「很久不練,生疏了。」
她想聽的不是這個,溫挽靜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