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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唯一有一點要求——
「過來,商量個事兒,能不能不進房間?」
勺子被他抱在懷裡,順從地將腦袋擱在他的腿上。
見它乖得很,邢楚言抬頭問溫挽,「他答應了?」
溫挽無奈,「它沒聽懂。」
「它偶爾會拖著衣服,就你那件衣服,去我房間裡睡,看它心情。」
不過以勺子對邢楚言的感情,估計是連睡覺也要粘著他的。
「那要是把它關在門外會怎麼樣?」
「拍門,叫。」溫挽一般抗不過五分鐘就妥協了。
邢楚言捏著勺子的腦袋,給它檢查牙齒,「由它去叫,鬧騰一會兒就安靜了。」
「沒試過。」溫挽搖了搖頭,嘆氣道,「男人帶孩子就是狠。」
如今能說出來由著貓在門外叫,以後就能任由孩子在門外哭。
邢楚言抱著勺子在屋裡轉了個遍,給它介紹這房子裡的構造。
大抵的結構跟樓下一樣,只是邢楚言的衣帽間和主臥打通了,做成了書房和主臥一體的樣式。
看完了房子的結構,邢楚言還是將勺子安頓在陽臺。
他們整棟的陽臺都是封死的,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勺子依舊是躺在那個陽光最好的地方曬肚皮,換了個環境對它來說絲毫沒有影響。
「你要是抓到機會,就幫它把那個衣服洗一下。」一轉眼,勺子的寶貝衣服又有近一個月沒洗過了。
邢楚言看了一眼溫挽,隨即彎下腰將衣服撿起來,丟進洗衣池裡,又倒了洗衣液進去。
他目光不解,似是在問為什麼洗個衣服還要找機會。
溫挽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吸貓體質果然了不起。
臨走前,溫挽蹲下來跟勺子告別。
「想我了就讓邢叔叔給麻麻撥影片。」她說完後瞟見勺子冷漠的眼神,覺得自己屬實高估了勺子對她的情感。
「算了,還是我想你了就給你邢叔叔播影片吧。」
溫挽推門出去,「走了邢醫生,勺子拜託你了。」
「嗯,路上小心。」
她剛邁出門,就聽見勺子在後面焦急地喊她,「喵喵——」
「怎麼了?你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我要走了?」
「喵,喵!」勺子扒著溫挽的褲管,手腳並用地想往上爬。
「你這是要抱抱?」溫挽猜不透小貓咪的心思,勺子好像從來沒有過這種表現。
邢楚言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問她:「你口袋裡塞的是什麼?」
溫挽一低頭,她將手伸進口袋裡一摸,是一袋凍幹。
……
好氣。
她將凍幹丟給邢楚言,果然那隻抱著她腿不肯撒的小貓咪就轉移目標了。
邢楚言拆了一小袋兒給它,打發勺子去旁邊吃去了。
他送溫挽到了樓梯口,「哪天回來?」
「9號吧,也不確定。」溫挽靠在樓梯扶手上,「我家陽臺上有幾盆花,你有空的話幫我澆水。」
「勺子要是整天都蹲在陽臺的窗戶前面,叫也叫不走,就說明它想樓上的花花了,你方便的話晚上晚飯後帶它出去,花花一般都在小區花園裡。」
「我好像還有兩個快遞在路上,到時候有空幫我取一下。」
「要是5樓李阿姨家有什麼事情,你方便的話就搭把手,老兩口兒女不在身邊,他們人都很好的。」
「還有,小區裡有一隻橘貓,經常在停車場和花園出沒,我一直都抓不到它去做絕育,你要是碰見了能逮就給它逮了……」
溫挽一絮叨起來就沒完,她看見邢楚言幾次欲言又止,及時將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