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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
銘宇將寧歸雲小心地護在懷裡,運功於掌,推向他背後,順著經脈運功,一邊打通阻塞經脈一邊將千流年藥效加快。
如此說來,寧歸雲昏了還是有好處,他醒著運功時,銘宇是萬萬不敢用內力助他,一旦互相衝突,那後果不敢設想。
但人昏著時內力停滯,這段時間運功打通經脈再合適不過。
果然不一會,美人緊蹙的眉頭開始放鬆,青白的臉色有所好轉,額上也不再有冷汗冒出來。
憐惜的為他擦去汗水,又試了試手心溫度,直到情況穩定了他才將人放回床上,蓋好被子。
掀開床帳,將小二打來的水端至床邊,擰乾帕子輕輕擦著美人的臉頰,脖子還有胸膛。
因為被他脫去外衣,就這麼□□在外面的鎖骨,似乎能顯示出主人的性情,帶著股凌厲的氣勢,不似尋常身體柔軟的美人柔和,它們就那樣傲然立在頸下,讓美人在柔弱的昏睡中也顯出強硬。
不敢再往下看,銘宇尷尬地將眼睛移開,心裡默默提醒自己:千萬別瞎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千流年確然是聖藥,不過一會,因內力紊亂而出現的體熱降了下去。
銘宇一直捏著他手腕為他把脈,一旦察覺不對勁就開始輸送內力,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小二敲門。
&ldo;客官,菜上來了。&rdo;
&ldo;進來。&rdo;又將帳子放下,銘宇走到桌邊,看著小二將晚飯端上桌子,卻發現沒有酒,不由蹙起眉頭。
拿出一錠銀,隨手給了小二,打發他出去拿壇好酒上來。
摸了摸腰間青玉酒葫蘆,心裡突然顫了下,想起那人將葫蘆遞給自己的情形,嘆息一聲。
今天不論趕路還是輸送內力,都讓他有些疲累,將葫蘆拿在手裡,輕輕摸著,發起呆來。
為何事情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
他二十年未曾如此累過了,從前闖蕩江湖時,倒從未覺自己是個招惹麻煩的存在,即使總有朋友說他命盤異常,人不找事,事也會自動找上人,他也都不以為然。
但現在卻有些信了,不過重出江湖極短時間,陰謀詭計就沖他而來,又是中毒又是被虜,讓弓箭手圍堵,還得救人,衝出重圍後更是有大堆麻煩等待著。
先不論眼前這位噬仙山山主大人還需要好生照顧,就是那失蹤的藏鋒也夠他頭疼,要從何找起?
一個個疑問接踵而來,弄得他極為頭疼。
他天生懶散,不願多理是非,遇上頭疼事基本甩手給別人。
如今老八不求都不在身邊,其他好友也離他甚遠,一時間只得其一人,無奈得很。
突然帳子裡傳來美人低沉悅耳地聲音:&ldo;你嘆什麼氣?嫌我煩了?&rdo;
銘宇一聽,立刻激動地站起來!
&ldo;你醒了?感覺怎麼樣?&rdo;邊問著邊掀開簾子,一臉驚喜地看過去。
兩人見到對方,同時一愣。
寧歸雲愣是因銘宇驚喜的表情,那不是可以作假的,意料之外的關懷,讓他愣住。
銘宇則是受不了這突然而來的衝擊,美人剛醒,睡眼惺忪,撐著手肘半靠在床頭,衣衫滑落,露出潔白光滑的肩頭,真真是&ldo;淺眠罷,半倚樓頭,香肩紅唇眼惺忪&rdo;。
看得銘宇直了眼,半天未能將視線移開。
美人回過神,見他一臉傻愣瞪著自己,不由好笑,前傾身子摟過他脖子,拉近距離後唇有意無意掃過對方鼻尖,看著他突然紅起來的臉,心情極好地低笑起來。
銘宇十分狼狽,在這寧大美人面前,他總維持不了從前風流瀟灑,萬花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