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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還是祁華從詞中先回過神,他紅著眼眶讚歎道:“絕,太絕了,我彷彿看到了我二十年的遺憾之事,歲月無情,伊人不在。”

“敢問公子,這詞叫何名?是新的詞牌嗎?”剛剛畫下句號,還沒寫題目的紅袖欣然問道。

周柏望著挺拔的亭山,悵然道:“山下的水浪日復一日淘洗著山上滾落的沙石,詞牌就叫浪淘沙吧,浪淘沙·把酒祝東風。”

剛剛念這首詞的時候,周柏一直在回想亭山和溪流的故事,那溪流曾經可是一條大河。

“世上真有天生的詩人,不,你現在應該叫詩詞雙絕,只待樂師譜曲,各大青樓都會爭相傳唱。”祁華一遍又一遍輕誦,看向周柏的目光充滿炙熱。

周柏後頸一冷,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道:“獻醜,只是對這裡的山水有所感慨罷了。”

同時環顧滄瀾亭中,其他人比祁華也好不到哪去,都是讚歎熱切,甚至有些敬意。

古有七步成詩,今有七步成詞,如果浪淘沙能流傳下去,他們參與詩會的人也是佳話的促成者。

“噢?沒想到周兄郡城山水也有所瞭解。”這時一位郡城本地人頗為疑惑地問道。

周柏面色如常,做回憶狀:“嗯,偶從書攤上的野史雜書上看到過這裡的傳說。聽聞這條溪流原名滄瀾河,直通本州大河寧江,她陪伴亭山走過數千年歲月,沒想到現在已經成這般模樣……”

他不知道亭山的山神是不是在看著他,只能盡力在語言中不出紕漏。

文思的交流碰撞仍在繼續。

夕陽西下,亭中兩側已經掛滿詩詞,一頁頁文墨隨著微風飄蕩,似乎在向山中鋪灑著文氣。

本來珠玉在前,後面的詩會應該會更加熱鬧才對,可誰叫這顆珠玉太過閃耀,後面無論作出什麼詩詞,大家都覺得索然無味。

孫玉成勉力寫出一首上佳七律,如有文氣顯化絕對是紅氣瀰漫,可卻沒在滄瀾亭中掀起多少波瀾。

當然祁華是公正的,憑藉對自身的詩祠鑑賞能力,硬是將孫玉成的七律詩掛在浪淘沙的後面,排序第二。

雖然祁華考中童生後,一直拖著沒下場考取功名,但祁華的家學素養毋庸置疑。

祁父的教導,還有家族重金聘請的老師都是名士。

山中歸林的鳥群濺起一陣響動,溫煦落日將滄瀾亭投射出一道長長的斜影。

祁華端起酒杯站在中央,亭中眾人也預料到了什麼,紛紛起身。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亭山詩會將要告一段落,這是送給各位小禮品,多謝大家來捧祁某這個場子。”

一排侍女捧著一個個精緻的木盒送到眾人面前,也沒有誰推脫,而是非常有默契的收下。

當眾人紛紛準備告辭離開時,祁華又對著內圈的一群人提醒道:“如果第一排的墨寶主人願意給亭山獻詩,可暫留一步。”

外圈人沒有停留紛紛離開,內圈的幾人搖搖頭,似乎早就知道內情,也取下自己掛著的詩祠離去。

“走吧,這原稿還是自己留著,聽說可以蘊存文氣。”

“是啊,要是獻給文廟或者朝廷正神就算了,亭山山神我可沒聽說過。”

“祁公子抱歉,我還是不能接受將自己的墨寶燒掉……”

各種議論,伴隨著離去而漸漸消散,滄瀾亭上掛著的墨寶卻沒剩幾張。

周柏知道這才是重頭戲,但臉上卻是充滿疑惑,看了看周圍下山而去的人群,也是跟著要走。

誰料祁華連忙跑在周柏前面,面色急切道:“周兄稍候,這浪淘沙請務必留下,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亭山詩會前兩年就開始了,祁華最後總是要將詩會所得燒給亭山,但他從沒要求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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