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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牆壁坐在不遠處,仰著頭喝著葫蘆裡的酒,應該是喝乾了。
“喲,丐爺。”鄭年一直都覺得乞丐是一個非常棒的職業,無慾無求,隨心所欲。
“這麼晚了您不歇著跑這兒來幹什麼?”
老乞丐明顯一愣,“什麼是丐爺?”
“什麼是差爺?”鄭年反問。
“當差的捕頭,自然是差爺。”老乞丐打了個酒嗝,臉頰微紅。
“行乞的乞丐,自然是丐爺咯。”
“哈哈哈,臭小子有趣的很!”老乞丐往他這邊湊了湊,“你那拳打的真臭!”
對方突然這麼說,鄭年也不生氣,反到說,“我的拳臭還是你身上臭?”
老乞丐又是一愣,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他孃的,一樣臭!”
二人哈哈大笑。
“怎麼?丐爺對武道之術也有研究?”鄭年問道。
這京城臥虎藏龍,水淺王八多,若是遇到個武林高手也說不定,自然是小心翼翼保持謙遜。禮貌這種事情是對自己的,而不是對別人的,與人為善就是與自己為善。
“研究?”老乞丐擺了擺手,“哪兒有什麼研究,只是略知一二而已,老乞丐若是餓了,打拳便不行了!一旦吃飽,看天便是個窟窿,放個屁皇帝都得一哆嗦,單指便是劍,雙指就是戟,三指可斷江,四指可開山,五指平天下!”
“喲。”鄭年哈哈一笑,看到了老乞丐的手,“你這天下平不了了啊,就剩四個了。”
老乞丐一臉鄙夷,“小娃娃你懂什麼,若是我五指具在……哎!和你說這些也無用,有吃的沒?”
“吃的自然是有,剛出鍋的粥。”鄭年說著從裡面的灶臺鐵鍋裡給他舀了一碗,端了出來,“吃吧。”
老乞丐湊了上來,一仰頭就和倒水一樣將那滾燙的熱粥灌入了腹中,轉瞬喝罷,嘴也不擦。
“還有嗎?”
“有!”鄭年再次拿了一碗。
老乞丐仍然如法炮製。
四碗過後,擦了擦嘴,往地上一坐,“人就是不能吃太飽,你看方才我不吃,便覺得這粥是人間美味,現如今吃了四碗,就覺得寡淡無味,屁也不是,想那燒雞烤鴨,羊腿牛肉,三兩桂花酒,才是人間滋味。”
“哎。”想到這裡老乞丐嘆息道,“小子,你拳頭那麼臭,做飯臭不臭?”
鄭年想了想,“你等著。”
家裡東西少,雞蛋就剩下三個。
煎個雞蛋也就需要點兒鹽巴即可,將鹽巴磨地細了些之後,將自己的佩刀橫在鍋上,給老乞丐煎了三個蛋。
“臭小子!有一手!”老乞丐長著一張鐵嘴,根本不等那熱氣消散,直接吃了進去,咀嚼幾下,誇讚道,“不錯不錯,這鐵刀蛋確實不錯!”
鄭年憨憨一笑,既然老乞丐已經吃飽喝足,便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於是自然而然繼續向前,單手向前出掌。
“臭臭臭!”
剛打了兩掌,一旁的老乞丐又叫道,“看得我都要嘔出這鐵刀蛋來。無內力支撐的招式,就像是妓院裡的劍舞!”
“劍舞不好看麼?”鄭年問道。
“劍舞好看並非在於劍舞本身,而是姑娘窈窕婀娜,豐滿纖細,即便是無力無道,也看個美豔當頭,一個臭小子劍舞?誰會看!”老乞丐一副吃過見過的樣子。
鄭年納悶,“那意思內功心法是需要先修煉的?”
“廢大話!”老乞丐按著地板踉踉蹌蹌站了起來,指著一旁包子鋪門口的杆子道,“你給它一拳。”
看著這一拳口粗細的木杆,鄭年一拳打了過去,力道並未有多大,趁著勁自己也不是很疼,拳面略紅。
“手紅了,也疼了,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