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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不該把朱冰放走的。
許舒窈想得入神，就連牙齒都在攢勁。
嘴巴里的燒烤簽子愣是讓她都快咬出壓印來了。
&ldo;你在想什麼？&rdo;
肖楓重複問：&ldo;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rdo;
許舒窈沒應，她抬頭，迎上肖楓灼熱的目光，一股巨大的疲倦感襲了上來。
神經崩得太緊了果然不行，或許她真該聽肖楓的話回去休息一下，將腦子裡的思緒和眼前所有的線索重新整合。
許舒窈張了張口，準備說回去了。
肖楓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肖楓接起電話：&ldo;說。&rdo;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些什麼，許舒窈只看見肖楓的臉色在瞬間由平靜轉入嚴肅。
發生了什麼？
彼時，在這座城市東面的馬亮掛了電話，呼吸依舊急促。
他的雙手緊緊拽著手機，心情無法恢復平靜。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慘象，根本無法想像眼前的這一切是何時發生的，更無法想像是如何發生的。
明明他一直守在對面的監視著朱冰的一舉一動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陣風過，將燒烤攤的油煙刮到兩人臉上。
又沖又嗆，讓人忍不住想打噴嚏。
許舒窈靜靜地看著肖楓，等著他朝自己說電話裡的內容。
肖楓表情很陰鬱，透著一股狠勁。
那股狠勁慢慢變淡，最後合著燒烤攤上飄散的油煙慢慢殆盡。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許舒窈到底還是等到了肖楓開口。
他說：&ldo;朱冰死了。&rdo;
許舒窈驚呆，若不是肖楓表情太嚴肅，她以為他肯定是在說瞎話。
&ldo;這種笑話不好笑，而且咱們的身份說這種話不合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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