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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派胡言,竟然說我也有嫌疑,我剛才從馬廄出來的時候馬還好好的,回房後在房裡待了半個時辰,聽見馬叫我才出房門,這事大人和這位姑娘可以作證。」
明月說道,「剛才我們的確是和於大一起過來的。」
梁枋見證人越來越多,他幾乎要被逼入絕境,說道,「你說你從馬廄出來了,但我根本沒看見。你支使我去糧倉拿稻草,可等我出來你就不見了。我有理由懷疑你就躲在馬廄,趁我去解手的時候出來把馬殺了,然後再從前門逃走。那位秦公子看見的黑影就是你。」
白水皺眉說道,「可黑影從前門跑,怎麼也不可能又出現在房間裡吧?」
「我知道後頭有條捷徑,可以從窗戶跳進去,距離比你們從房間走到馬廄這還要短,不信我跑給你看。」
蘇雲開說道,「白水,你跟他走一趟。」
「是,大人。」
梁枋立刻去帶路,秦放又想看這裡的戲又想看白水那邊的戲,想了想還是跟著白水跑了。
明月這會仔細看看馬廄地面,又看看那匹已死的馬,想了片刻說道,「要劃破馬脖子,必然先靠近它。從整齊的傷口來看,那人下手快很準,想必根本連血也沒濺上。但能證明一點,他的臂力定然不錯。」
於大低頭看看自己,胳膊的確壯實,他擔憂道,「姑娘也不能憑這一點來判斷吧。」
「判案交給大人,我也得將我看見的說出來。」明月又道,「就算全部證據都指向你,但問心無愧,也不用慌。」
於大笑了笑,「我當然不慌。」
不多久秦放就跑了回來,喘氣道,「真的有捷徑,說兩句話的功夫就從門口那回到了房間。」
梁枋也回來了,見了於大便道,「你也有嫌疑。」
於大哼聲,「自己監守自盜,還要賴到我的頭上,就得讓大人懲治懲治你,送回大牢裡關著。」
兩人劍拔弩張,幾乎要打起來。蘇雲開低眉稍想,問道,「於大,你方才一直在放裡頭?在裡面做什麼?」
「今個兒不是中旬麼,得算帳,就在房裡拿著算盤算帳了。」
「待了多久?」
「小半個時辰,大人和明姑娘回房早,要是能晚點過去,就該看得見我在房裡,真是可惜。被這歹人鑽了空子來冤枉我。」
梁枋瞪眼看他,「到底誰冤枉誰還不知道,大人,我曾是罪人,但我已經改過自新,請大人秉公處理。」
蘇雲開點了點頭,轉身就往房間那邊走去,眾人不明所以,也跟在一旁。
他徑直去了於大的房間,似乎是因為出來得急,所以剛才連房門都沒關。屋裡漆黑,狹窄的地方進去後什麼也看不見,白水要尋燈點,卻被蘇雲開攔住。
「去我房裡拿盞燈過來。」
白水腿腳快,很快就點了燈拿來。
驛站裡用的都是煤油燈,這會她一跑,滿滿的油還溢了出來。蘇雲開接過,照著燈火去找那屋裡的煤油燈。那燈就放在桌上,旁邊還有翻開的帳本和撥了幾顆的珠算。
秦放說道,「看來他剛才真的是在房裡算帳。」
於大連忙說道,「秦公子可要為小人做主。」
「做主?」屋子小,蘇雲開這一聲出來,倒讓於大愣神。他盯著於大說道,「你剛才根本不在屋裡,你說謊。」
於大猛地一頓,隨後喊冤,「大人為何這麼說,這帳本和珠算都在這裡,就算您要問我剛才算的是什麼,小人現在能背出來。」
「要背一個帳目提前幾天也行,這不能證明什麼。」
他是官,於大不敢跟他橫,說道,「大人不能冤枉小人。」
蘇雲開說道,「你說你在房裡小半個時辰,一直在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