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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意朦朧地走回房間,扶著門框看著蛋子們在床上滾成一團玩耍,蛾兒姐正在用縫紉機給蛋子們做衣裳。
他們是梓鶸人大敵的後裔,卻在自己的庇護下無憂無慮地生活。她不知道,這會給梓鶸人帶來多大的震驚和不滿。
她滿懷心事地窩在床腳,一嘴的酒氣,小蛋蛋撲進她的懷裡,委屈地狀告小夫人不給他吃肉肉。
她摸著小蛋蛋的頭髮,嘴裡嘟噥著,“你是梓鶸王的兒子,就是梓鶸國尊貴的王子,現在國家困難,王子不能自個兒享受榮華富貴,要與民同甘共苦,這樣,才能是梓鶸國的棟樑之材。”
小蛋蛋似懂非懂地趴在她的胸口,蛾兒姐過來抱起小蛋蛋,她順著床腳倒下去睡著了。
一覺醒來,王一智與左曉青安靜地坐在小偏廳,左曉青戴著帽子,圍著圍巾,左老闆還要處理咖啡店事宜,暫時留在凡島。
她百感交集,慢慢走上前,握著左曉青的雙手,只是笑,說不出一個字。
左曉青反握住她的手,“臨死前,你和我們盟約來世也要相依相伴。我不能毀約。”
她使勁地搖著左曉青的手,嘴裡嗯嗯不停,王一智攙扶起左曉青,她想親自送左曉青,可左曉青想悄悄回家,她只能作罷。
左曉青拖著一條腿,王一智瘸著腿遷就著左曉青的步伐,相互攙扶著走向懸崖。
梓若子站在窗前看著兩人的背影內心似火煎熬,梓鶸王帳前堂堂的女將軍,提著偃刀一聲吼,嚇得敵軍瑟瑟發抖,“左”字軍旗掛山頭,饒他千軍萬馬也不敢輕易越過。
可左曉青殘廢了,別說偃刀,連走路都成問題。
郝南從小偏廳跑出去,梓若子不知就裡,也跟著跑過去,郝南捧著一副只剩下大半張的舊“左”字軍旗披在左曉青身上,焚燒後的印痕還在。
布料太殘舊,在軍旗背面漿了一層薄薄的白布。
觸目驚心。
左曉青撫摸著軍旗,發出奇怪的哭聲,郝南哽咽著說,“左將軍,我是郝家二公子,您還記得嗎?”
左曉青抬頭看看他,搖搖頭,郝南說自己當時還很稚嫩,左將軍替郝家解了圍,分手前,將左家軍旗交給他,說遇到困難舉著軍旗也許能擋一下敵人。
就是這面軍旗,郝南才嚇退了三百敵軍,帶著十來隨從跟上了大部隊。
梓若子責怪自己怎麼能忘了從前,忘了為梓鶸國奮不顧身的英雄兒女們,遷徙的難民中有人驚呼,“左家軍,看,左家軍回來了。”
頓時,庭院人頭簇動,幾個人喊著左將軍從人群中擠過來,其中一人撲通跪在左曉青腳下,“左將軍,我替父親感謝左家軍救命之恩。”
也有人認出旁邊的王一智,不一會,有人帶頭喊起號子,“左將軍,威武!王將軍,威武!”
難民們紛紛替二人讓出一條道,有人帶頭唱起軍歌:
國已破,家已亡,
青山不再綠,碧河不再淌,
家人白骨已茫茫。
梓鶸國,你不能亡。
熱血少年端上槍,
以我的熱血為彈,以我的軀體為遮擋,
保衛我的國,保衛我的家,
永世效忠我的梓鶸王……
郝南站在她的身後,也被眼前的場景感染,喃喃地說,“梓鶸人不會忘記他們的功勳。”
沒有時間感傷,沒有時間矯情。
她開始逐一與健身房打電話指名請左教練答疑。左姓稀奇,左姓教練算珍稀動物,127家僅一家健身房有一位左教練,名更奇怪叫左右,從聲音可以判斷他正處於美好年華,她約了試課的時間。
城中最奢侈的健身房,小夫人的大衣使得她的荷包看起來很鼓,左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