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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謝青鶴跟齊欣然去取了他停在城外懸崖上的飛鳶,又用馬車取了瀚墨堂採買的筆墨紙硯,把飛鳶與買來的東西都收進空間之後,才把馬車給了齊欣然:「你再買匹馬套車,『大爺』我騎走了。」
齊欣然依依不捨:「大師兄,您這就走麼?」
謝青鶴將寫給陳一味的書信交給他,說:「小師弟還在等我。」
齊欣然才知道大師兄竟然跟伏傳在一起,咂舌不已。難怪大師兄要訓斥我,他老人家是真的把小師弟當徒弟養啊!大師兄這麼多年都沒有訊息,小師弟剛剛出事,大師兄便重出江湖。
謝青鶴輕拍他腦袋一下,道:「懂點事。」
若非心腹,絕不會這麼親暱吧!齊欣然滿心歡喜:「嗯,知道啦!」
謝青鶴本想休息一晚再去找小師弟,想起昨晚上夜宿時遭遇的襲擊,又擔心小師弟再被追殺。在客棧打包好各類飲食清水之後,一一扔進空間,謝青鶴騎上「大爺」,趁著城門封閉之前,朝著北面追去。
等他騎了半夜馬,顛得渾身骨頭都要碎了,特別想休息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
小師弟獨自一人上路,他想休息了,直接往祖師爺空間一躺,哪路追兵殺得進去?
反倒是他跟伏傳在一起,伏傳要守著空間的秘密,他也要守著空間的秘密,兩人都只能硬扛著餐風露宿。這是作了什麼孽?自找的啊!
累得不行的謝青鶴也不趕路了,帶著大爺一起進了空間,總算高床軟枕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謝青鶴還在迷糊中,聽見有女孩在哭。
女孩?
哭?
……
謝青鶴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哪裡來的女孩?!
他循著哭聲出門,發現了一個穿著樹皮、頭戴綠葉的小女孩,約摸只有四五歲的模樣,正踮著肉嘟嘟的小腳丫,拼命頂著大爺的馬嘴。
大爺則發出恢恢的鳴叫,努力擺脫小胖妞的胖手,想要去啃院子裡那棵歪脖子樹邊伴生的野花。
這場角力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小胖妞已經快脫力了,哭得滿臉是淚。
謝青鶴連忙上前拉住大爺的韁繩,把它拉到一邊,教訓道:「不許欺負小孩子。再頑皮把你關回馬廄,不許奔跑,只許住單間。」
大爺噴了謝青鶴一臉,仍舊想往歪脖子樹那邊去。
謝青鶴直接把它拴在了籬笆邊上,不讓它行動。大爺試圖越獄,可惜,謝青鶴親自紮下的籬笆何等堅固?根本扯不脫。
「你是誰?」謝青鶴從未在空間裡見過這小胖妞。
他知道空間裡的植物可能會化形。祖師爺空間裡就有一株長生草。但,長生草化形得益於空間升級,且封閉了三年,這小姑娘是從哪裡來的?
小胖妞正彎著腰,撅著屁股,把樹邊的伴生野花扯了下來。
她看上去沒長生草那麼聰明,走路似不穩,謝青鶴怕她摔跤,伸手抱住了她。
「大師兄吃。」小胖妞把野花獻給謝青鶴,臉上還有殘留的淚痕。
謝青鶴並未輕看這株野花。大爺拼命想吃,小胖妞拼命不讓大爺吃,他原本以為這東西是不是小胖妞的本體,或是小夥伴什麼的。哪曉得轉頭就被小胖妞薅了,是留給他的。
屬於自己空間裡生長的東西,也不代表絕對安全。這地方是能種出毒草的。
「這是什麼?」謝青鶴問。
小胖妞拍拍自己的胸口:「吃了,不痛痛。」
謝青鶴想了想,只掐了極細小的一點花瓣,放在舌尖。霎時間就感覺到一縷精純的真元流入玄池之中,乾涸多年的玄池慢慢得到了滋養。與此同時,他腦子自然浮現了野花的來歷。
多情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