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城鎮必定是要被追查,一直貓在山裡,順著崎嶇的山路前行,要走多遠,能走多遠,心中也沒有算計。兄弟倆手拉著手,翻過一道山又一道山,走得越遠,越是迷茫,卻誰也沒有喊停。
如今被抓住,只是有些不甘心,但又覺得鬆了一口氣。
兩人的衣服都被荊棘撕破,臉上也是灰黑,手上有些青紫的磕傷,細小的口子,瘦弱的手腕都被鐵銬扣在身後,有些曠蕩。
少陽騎在馬上,一手挽著絲韁,一手提著鞭子,馬來回踏步,打著響鼻,看起來十分暴躁。
雲傘雲扇的個頭只到馬肚子,仰望少陽,一個倔強,一個慌張。
少陽將鞭頭窩在手裡,指向雲扇。
“你幹嗎?”雲傘憤怒的攔在雲扇身前:“你還想怎麼欺負他?”
雲扇也有些怕了,怕的卻不是鞭子,而是握鞭子的那隻手,在微微顫抖。
少陽說:“這是第幾次。”
“……”雲扇咬著嘴唇,不敢說話。
“我……若是找不到你,我若是由著你去……”少陽說:“你當真就開心?”
雲扇的淚落下來,卻沒有手可以遮掩,只能任它流過臉頰,彙集到下巴,然後滴在泥地上。將臉上的灰衝得一條一條的花。
雲傘看著憂心,但也漸漸明白,他們二人之間沒有自己置喙的餘地。
少陽拉動韁繩,迴轉馬身,在前面慢慢的走著,後面的衙役推動雲傘雲扇,一路走走停停,終於押回保德縣城。
墨臨升堂審案,雲傘雲扇跪在一邊,少陽在另一邊持扇而立。
心知這是鬧劇,墨臨還是要問:“你們偷了韋公子多少銀兩,還不從實招來。”
雲傘一聽,氣得要死,這混帳竟然還惡人先告狀,連喊:“冤枉啊大人!!”心中賭氣,墨臨兄必然是向著自己的,等會要好好治辦這個栽贓嫁禍的壞人才是。
少陽扇子一橫,說道:“我突然記起,銀子是我換了地方放,一時忘卻,恐怕是錯怪了堂上這兩位。”
雲傘騰的蹦起來:“你說啥!!”把他們一路犯人一般銬著回來,他說一聲錯怪就完了?
雲扇也微微愣了。
墨臨鬆了口氣,這樣倒好辦了:“韋公子可知誣告要承擔反坐之罪。”
少陽說是。
墨臨又說:“擅擊登聞鼓,罪加一等。”
少陽說:“聽憑老爺處置。”
鬧到這裡也差不多了,墨臨抬手從籤筒裡抽了一把竹籤:“韋少陽犯偷竊罪,擅擊登聞鼓,擾亂視聽,杖四十。”說著將竹籤將地上一扔:“行刑。”
衙役們看丟下的都是白頭籤,自然明白這裡的門道,將少陽按倒,拖去褲子,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少陽並沒有喊疼,雲扇卻已經哭紅了眼睛。
最後墨臨給少陽派了一輛轎子,將少陽和雲扇送回路甲村,雖然衙役們已是手下輕之又輕,四十杖仍是傷了皮肉,轎子坐不得,只能在裡面半趴半跪。還執意要雲扇做陪,本就不大的地方更是擁擠。
少陽的臉色有些慘白,汗津津的,臉上恢復了不正經,笑嘻嘻的挑起雲扇的下巴:“如何,四十杖可夠給你解氣?”
雲扇又氣又傷心,用拳頭狠狠的錘少陽的胸膛:“你有病!!你有病!!”
少陽哈哈大笑,抱住雲扇,目光迷離:“你要愛我,小扇子……”
雲扇推他,頭也扭來扭去,不肯對上他的眼睛:“我才不要愛你……”
少陽的唇又靠近:“愛我。”
“不要。”
少陽說:“愛我。”呢喃一般的語氣,輕輕撫慰受傷的心。
狹小的空間,並沒有給雲扇多少躲避的機會,當少陽的唇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