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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敢,但現在沒有內閣,只好請求總統作主”。黎應允在端陽節前兩天籌發一筆欠餉,他們才退了出來。
黎元洪除派王芝祥於7日到保定“請示”內閣問題外,並在顏惠慶、顧維鈞二人中推舉一人為內閣總理。他們互相推讓,最後顧承擔下來,並決定以接近保方的中國銀行總裁王克敏為財政部長,馮玉祥為陸軍總長。黎派人到國務院去找空白命令紙,卻尋不著,原來張紹曾已將命令紙帶走,以免繼任有人,復職無望。同時,王克敏、馮玉祥都拒絕入閣,顧內閣因而不能成立。黎只得又派金永炎到天津挽留張紹曾。
13日上午張壞芝到總統府報告,馮玉祥對他說,總統不應指軍警索餉為別有用心。本軍欠餉已達11個月;而總統還要把持崇文門稅收,不放本軍全體官兵的一條生路。總統空言挽留是無濟於事的,請於12小時內發給三百萬元欠餉,否則本軍自由行動,本人不能負責。張懷芝認為實力派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絲毫沒有磋商之餘地。張懷芝退後,黎叫秘書劉遠駒將以上七道命令交印鑄局發表,由於沒有空白命令紙,除李根源副署外,黎元洪在命令上簽名。同時,致函國會及外交團,宣告本人在北京不能自由行使職權,自本日起,政府遷往天津。向國會提出諮文,撤回去年總統辭職一案。又通電全國,宣告本人自去年復職以來,唯一目的在完成憲法,決無延長任期和竟選總統的用心,而此次個自由受到侵犯,不能行使職權;萬不得已,只得將政府遷往天津,“所望邦人君子,鑑諒苦衷,主持正義,俾毀法奪位之徒,絕跡吾國”。
以上手續辦理完畢,已經是下午一點二十分鐘了,黎又害怕軍警監視下不能逃出北京,便由金永炎託詞到天津迎接張紹曾回京復職,出面向路局要了一輛專車,本人也託詞出席眾議院提出辭職,即在美籍顧問福開森、辛博森的掩護下,偕同金永炎及侍從武官唐仲寅上車出京。送行者僅有顏惠慶、顧維鈞、王正廷三人。
黎出京後,國務院秘書長張廷諤馬上到國務院來,找總統的印信沒有找到,便打長途電話請王承斌在天津攔阻火車加以搜查。在天津的張紹曾馬上上火車回北京復職,以便攝行總統職權,但是上車時接到曹錕電報阻止他回京,他又十分沮喪地下了車。下午四時,馮玉祥、王懷慶、聶憲藩、薛之珩在京畿衛戍總司令部召開緊急會議,議決根據黎的挽留命令宣佈復職,負責維持北京治安。幾天以來裝聾作啞的曹錕致電北京軍警長官,囑其保護國會及各國僑民,儼然以北京城的新主人自居。
王承斌接到北京長途電話後,即同警務處處長楊以德率領大批軍警乘車到楊村攔阻黎的專車。車子開到了,楊派軍警把守車門,王到黎的坐位問黎為什麼要攜帶印信出京。黎答以印信在北京,並未隨身攜帶,王兩眼露出兇光說:“你應當說老實話”。黎忿怒地說:“我不把印信交給你們,你們把我怎樣”,王冷笑了一聲,“那麼總統還是回到北京好”。黎賭氣不再回答。此時火車仍在開動,下午四時半走到天津新站,黎要開到老站下車,王卻指揮卸下車頭,請黎下車到曹家花園或省公署休息。黎象木頭人一樣不理不睬。王自己先下車回到省長公署。車站佈滿了全副武裝軍警,如捕江洋大盜,黎的兒子黎紹基前來迎接,也被阻不能上車。黎叫辛博森下車到電報局發電通知全國,本人已失去自由,並往英美兩國領事署求援助。辛博森去後,黎一時氣忿不過,曾開槍自殺,被福開森搶救沒有打中要害,僅負微傷,不久英美兩國領事一同來到車站,也被阻不得上車。
夜晚10時,王承斌再上車來索取印信,黎只得實說,已派瞿秘書帶到法國醫院。王走後,黎又派辛博森到電報局補發一個通電,宣告被迫交印,以後如有北京釋出的總統命令,皆是矯造,本人概不負責。14日清早,王接到電話,張廷諤、薛之珩已在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