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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為了趕走習海濤,我一直暗中盯著他,也是週末,早晨我剛洗漱完畢,正站在宿舍落地窗前深呼吸,發現習海濤和楊妮兒站在北京花園停車場,旁邊還站著楊妮兒的三個男同學小尉、小吳和小賀,幾個人正比比畫畫地談著什麼,一看停車場上並排停著三輛三菱吉普,我妒火頓生,難道他們也要去野營?我立即穿好衣服走出宿舍,我準備跟著他們,倒要看看是不是這幾個人也要去九穀口。我剛走出北京花園旋轉門,就發現習海濤和楊妮兒鑽進小賀開的三菱吉普,三輛吉普魚貫駛出停車場,我趕緊上了我的賓士車緊緊地尾隨了上去。果不其然,三輛吉普還真往京順路方向駛去。我一邊開車,一邊感到內心深處隱隱作痛,很顯然此時的楊妮兒正搖擺在我和習海濤之間,這個小狐狸精,真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如果她善的一面顯現,她就是天使,讓我擔心的是,如果她惡的一面顯現,她一定是魔鬼。不管楊妮兒是天使還是魔鬼,我都願意讓她引誘,但絕不允許她引誘別人。其實我一直在謀劃著如何引誘這個小狐狸精,可是我發現習海濤已經成了我和楊妮兒之間最大的障礙,我所有可憐的圖謀都受到了他的阻撓。在藤蘿谷的那個傍晚,夕陽映紅了整個谷底,楊妮兒和她三個男同學的女朋友,穿著五顏六色的泳裝,像美人魚一樣暢遊在谷底的溪潭之中,楊妮兒的雙腿魚尾一樣靈巧地擺動,兩隻小腳丫宛如水中盛開的蓮花,她在水面上的每一次搖曳和起伏,我那受到壓制、快要憋不住的*便激發得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當時谷底如果只有我和楊妮兒,我一定會變成一條發情的公狗。藤蘿谷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我怎麼能夠容忍另一個男人與我分享。我咬牙切齒地尾隨著三輛吉普車,越往前我的心越往上懸,因為我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三輛吉普駛過雁棲湖北行,前面還有五公里就是九穀口了,我正猶豫著是否一直跟進風景區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齊胖子打來的,只好接聽。原來是有一船貨經過K省時,被K省邊防局的海警部隊給扣住了。我問他,海警為什麼扣船?齊胖子說,海警懷疑走私。我問齊胖子,在出發港報關了嗎?他說報關了。我說報關了海警憑什麼扣船?齊胖子說,海警完全是無理扣船,丁哥,K省邊防局我不熟,你透過K省駐京辦給想想辦法吧。我問齊胖子,船上是什麼貨?這傢伙竟然說是成品油。我一直以為齊胖子只走私香菸和汽車,想不到連油也走私。沒辦法,我現在和齊胖子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能同舟共濟,便答應幫他想辦法,只是不能虧待了K省駐京辦主任。齊胖子當時答應捐一輛凌志給K省駐京辦。我說這就好辦了。此時我尾隨的三輛吉普早就無影無蹤了,我只好將車停在馬路邊給K省駐京辦主任老唐打電話,老唐一聽需要協調K省邊防局,便支支吾吾地有些搪塞,我立即告訴他事成之後,大聖集團給K省駐京辦捐一輛凌志轎車,老唐態度馬上緩和起來,表示一定全力以赴,他先了解一下情況,過一會兒給我回電話。我結束通話了手機,只好調頭回京城。快進京城時,老唐打來電話,說是情況已經清楚了,K省邊防局不能定性那船是走私。我說如果邊防局不能定走私,是不是就應該轉給海關處理?老唐說,他已經請示了K省政府,已經轉給海關了。我一聽轉給海關了,一顆懸著的心立即放了下來,因為這船在出發港已經報了關,轉到海關手續是齊全的,再加上K省政府有態度,船很快就會放行的。這事等於老唐給辦成了。我向老唐道了謝,立即撥通了齊胖子的手機。齊胖子聽了非常高興,同時告訴我,楊厚德的案子已經上訴了,這傢伙似乎豁出去了,死活不認罪,向省人大寫了不少申訴材料,在看守所還在想辦法寫告我們的材料,形勢不容樂觀。特別是市委夏書記很同情楊厚德,前幾天在常委會上質疑楊厚德一案背後大有文章,很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人陷害忠良。梁市長聽了很不舒服,在會上有理有據